‘他太会讨国王的欢心了。’
在往常这根本不是什么问题,威尔弗莱德的地位无可动摇,他是第一继承人,他是骑士长。他从来没把亨利放在眼里。
看看他的小胳膊,拿什么和他竞争?他真能拿的起一把剑吗?
‘他可不是什么单纯的小孩,想想你遇到的袭击。’
是啊,在亨利刚回到城堡的几天后他就遭遇了刺杀。甚至后来角斗场失火,也有传言说是刺客们干的。
‘国王只有你们两个儿子。’
如果自己死了,那是谁登上王位?
威尔弗莱德没意识到今晚他的头脑有些不清醒,他只以为是葡萄酒的原因。
直到宴会结束,他晃晃悠悠地回到卧室。威尔弗莱德的脸很红,也许他今晚喝得太多了。他准备睡一觉。
但他的门被敲响,是自己的仆人。
“殿下,刚才有个女仆来传话。国王醒了,想要见您。”
威尔弗莱德当然要去,他甚至想藉着酒劲问问亚历山大那封信是什么意思。
是他这个继承人哪里没做好?
守卫们同样不敢阻拦这位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开门把他放了进去。这已经是今晚来的第三个人了。国王这里真是热闹。
他进门便看到亨利正坐在老国王的床边,手里抱着一把剑。威尔弗莱德看见他就来气。
“你在这干什么?!”
“当然是来看望父亲!”亨利一副自己和亚历山大很亲密的语气。
“滚出去!”威尔弗莱德冲他吼道。
“我不!”
“你想挨打吗?别以为父亲在这我就不敢揍你!”威尔弗莱德喝了酒,越发暴躁。
“你拿的是什么?”他注意到那把剑。
王子一把将它抢过来,醉醺醺的眼神游弋在剑身上。
真是一把好剑。
“你从哪偷来的?”威尔弗莱德的语气很不客气,审问的态度。
亨利气得哭出来,向他哥哥扑过去。
“当然是父亲给我的!他没有给你,肯定是不喜欢你!”!!!
这句话刺激了威尔弗莱德,酒精冲击着他的大脑,凯瑟琳在酒里加了足量的科尔达。在那封信后,今天的这句话简直是火上浇油。
他什么意思?已经等不及取而代之了吗?
只是一个私生子!
他一定想杀了他!也许他们都是!
他静静地站在那,已经被怒火点燃,科尔达狂暴的药性在此刻不断冲击着他的心脏,他想到自己在回程的途中收到的那封亚历山大的亲笔信。
亨利还在一无所知地叫嚷。“那是给我的!”
“我的!”他作势要抢。
“我的!”
威尔弗莱德仍看着那把剑。
“我的。”
然后在看到剑上的名字后失去了理智。
……
时间再退到一个月前。
威尔弗莱德刚刚在边境打退了一小股奥斯金的先头部队,北方人想要经过脚下的这片荒原,前方更南方的卡特兰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