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笙这么说的意思就是原谅了他,如同失而复得的宝物一样,这种兴奋感和喜悦感是任何心情都无法比拟的。
祁砚川不可受控地上前抱住黎笙,下巴窝在她颈窝,鼻间酸涩:“笙笙,对不起,是我的错,以后我全部都改。”
“你勒死我了。”黎笙仰着脖子,拍了拍他的后背:“我又不会跑,你干嘛抱这么紧。”
“黎笙……”祁砚川哽咽道:“这真的不是一场梦嘛……”
“不是啊,你哭什么?”黎笙使劲地掐了一下他后背,又问:“疼不疼?你还觉得是梦吗?”
祁砚川只觉得眼睛酸胀,泪水不自觉地顺着脸颊而出,他加大力道抱住她,说不出话,情绪和心情都没办法平复下来。
黎笙感受到他身上的颤抖,突然觉得有点点难过,祁砚川很爱她,甚至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爱。
其实从前她不信任他的爱,也不相信他能够给她什么未来,但这和爱无关,是她把这些当成了爱的条件,给爱上了一层枷锁。
以至于蒙蔽了她的双眼,但从他恢复记忆以来,他从前浅显的爱毫不吝啬地放大化,让她感受到了他炙热无比的爱意。
她眼眶有些发涩,伸出双手环抱住他,轻轻拍了拍:“如果我真和莫怀青结了婚,那你怎么办呢?”
“离婚证我也能办。”祁砚川带着鼻音小声且认真回答。
黎笙破涕为笑,轻轻拍打了他一下:“什么啊,不可以再做这种违法的事情,这是不被允许的。”
“你允许就好。”祁砚川终于舍得放开她,环抱着她的腰低头深情款款地望着她。
黎笙瞧见他睫毛上有些湿湿的,踮起脚尖勾住他的脖子,她看着他的眼睛小声道:“祁总哭起来可真好看。”
她确实没见过哭起来还能这么好看的男人,眼尾泛红,眼角发潮,微微的破碎感平白添了一抹楚楚可怜,和他平时的模样大相径庭。
黎笙再次情不自禁地吻住了他的唇,没有几秒就得到了男人的回应,唇舌交缠,气息不断交织,暧昧感很快便充斥整间卧室之内。
黎笙闭着眼睛感受祁砚川灼烫的呼吸和清冽的香气,四瓣柔和贴合,她整个人晕乎乎地如同踩在棉花上,有些兴奋又有些难以自拔。
祁砚川积攒了多久的欲望像是终于得到许可可以被释放一般,他猛烈地吻着她,加重湿润,升高彼此的温度,浓情的氛围渐渐燃烧。
黎笙被她面对面抱着双腿走到床前,她下意识的夹紧他的腰腹,被他温柔地放在了床上,她闭上眼睛有些期待他的动作。
不出意料的,她听到了他脱衣服的声音,解腕表和皮带的声音,再接着男人欺身而上,滚烫的肌肤相贴以至于她浑身颤栗了一瞬。
“老婆,这次门是你锁的。”还不等黎笙反应过来,祁砚川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脖颈,一直往下,身体各处从冰凉到滚烫。
这样的缠绵中,两人的理智渐渐被欲望所替代,两人吻的猛烈且认真,黎笙多次想要占据主导却被祁砚川单手摁住她两只手禁锢住。
“你轻点,我还有广告要拍。”他的唇所到之处皆是忍耐不了的酥痒,黎笙忍不住嘤咛一声。
祁砚川的唇再次回到她的耳边,他轻轻咬了一口,温热的气息吐在耳畔,温柔又似乎带着一种另类的勾引:“有点难怎么办。”
黎笙望着他优美好看的肌肉线条,听着他压制的声音,无论哪一点都让她格外地沉迷其中,她没说话,脸颊的绯红代表一切。
确实,这对这一刻的祁砚川来说有点难,但他却不敢不听她的话,极力克制住他的欲。望,温柔地吻着她,抱着她。
直到后面两人都温和和斯文不起来,祁砚川的攻击性才无法克制地显现出来,他将黎笙翻过身来摁在身下,吻着她的脖子。
一直到月色皎洁,满室才重新恢复了平静。
洗完澡被祁砚川抱出来,黎笙根本没有任何力气,加上早上起的有些早,所以她闭着眼睛仿佛下一瞬就能睡过去。
昏昏欲睡之际,祁砚川将她抱在怀中,手指不停地揉搓着她的脑袋,他趁她现在还有意识,轻声道:“我为你准备了一个婚礼。”
“嗯……”
见她迷迷糊糊地无所不应,祁砚川吻了吻她的额头,满脸温柔和宠溺地又道:“黎笙,你要对我负责,你要一辈子爱我。”
“嗯……”
祁砚川心满意足地笑了笑,起身去拿舒缓膏,为她全身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抹了一遍。
涂抹完之后,他又来到书房给韩止打了个电话。
韩止可以明显感觉到今天老板的心情似乎格外不错,但也正常,毕竟安排和交代婚礼的事情,他开心也是正常的。
不过前几天安排婚礼的事情时都是阴森着脸可怕的要死,今天的他,语气平静又温柔,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求婚的那支团队先提,婚礼同步往后。”
韩止点了点头,又道:“好,策划部经理那边说婚礼有些细节需要和您对一下,您大概什么时候有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