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锦屏把身上?的衣服随意扯了两把,领口被拽的乱码七糟,看?上?去就似刚刚急匆匆披上?衣服。
南锦屏抓着衣领冲出来,好似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白兔。
“你,你是谁?”南锦屏满眼惊慌。
仆从忙上?来拦人?,“你还是速速离去吧,否则叫昆弥知道,他不会?轻饶了你的。”
“我倒要?看?看?我就硬闯了,他还能杀了我不成?”
莫振将?狠狠一把把仆从推开,上?来就捉南锦屏的手腕,“倒是有几分姿色,难怪能把我那个大伯迷得把你藏进?他的后院。”
南锦屏使劲挣扎,可是这些虎背熊腰的蛮夷力气都特别大,南锦屏挣扎半天都挣扎不动。
莫振将?看?着怀里柔弱无骨的小美人?邪笑起来,把人?一把紧紧搂进?怀里。
“小美人?,你身上?怎么这么香……”
莫振将?调戏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被搂进?怀里的小美人?用乌孙语言极快而轻声道:“莫振将?,你就甘心一辈子屈居在一个白眼狼之下吗?”
莫振将?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看?向怀里的南锦屏,发现怀中的小美人?虽然挣扎的很厉害,但是眼中一丝惊慌都没有,相反很是镇静。
“你说什么?”莫振将?小声问。
“左大将?军,你快把莫振将?带走吧,昆弥不许任何人?见里面的人?,可是我们拦不住他。”奴仆找来帮手。
莫振将?知道左大将?军来了,他多留不得了,对南锦屏匆匆道:“明日午时你去后花园。”
南锦屏微微点下头,表示他听?见了。莫振将?把南锦屏狠狠掼倒,就好像刚刚还约人?的不是他一样。
“左大将?军来的倒是快,我不过是来看?看?能令打败匈奴的男人?神魂颠倒的小美人?是何模样罢了,何至于就惊动了左大将?军。”
“你当真只是来看?看??”左大将?军的目光在南锦屏和莫振将?之间来回扫视,怀疑的打量着二人?。
南锦屏低头不语,一味可怜的揉着手腕。
左大将?军注意到?南锦屏腕部?上?的一圈手指淤痕,收回怀疑的视线。
“莫振将?,现在请你立刻离开这里,否则别怪本?将?军不客气。”
莫振将?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小人?得志,你当初也不过我父亲脚边的一条狗罢了,如?今竟然也敢朝我这个昔日主人?犬吠了。”
“莫振将?!”左大将?军的手放在刀上?,额头青筋突突直跳。
莫振将?冷笑一声,瞅了眼南锦屏,“我那个大伯不仅是个白眼狼,还是个好色之徒,你自己小心些吧。”
说完莫振将?扬长而去,左大将?军收了刀,转身跟着离去,并向昆弥汇报去了。
“莫振将?去见了那个双儿?”昆弥皱着眉头,“他见人?想干什么?见了多久?都说了些什么?”
“二人?没有单独相处,全程奴仆都在跟前?守着,两人?也没单独说上?话。那个双儿应该不会?乌孙语,他一直用大庸语言求救,莫振将?大概也听?不懂,所以两人?虽然有交流,都是各说各的。”
昆弥这才?放心。
“昆弥是怕他们两个搅和到?一起,合伙来算计昆弥?”
昆弥道:“不得不防。莫振将?那个小子这些年来可没少给我添麻烦。”
“属下看?那个大庸双儿软弱得很,遇到?事情就知道哭哭啼啼。莫说他不会?乌孙语言,就算会?,跟莫振将?搭上?话也没什么用。一个有勇无谋,一个哀哀戚戚,两个废物聚在一起能成什么事情。”左大将?军不屑道。
“大庸习惯把女人?和双儿困于后宅,越是有权力的男人?,越把家中女人?和双儿养的娇弱,手无缚鸡之力。哪里像我们乌孙的女人?和双儿,马背上?长大,武能定天下,赤手空拳就能把大庸那些文弱书生打趴下。”左大将?军很是瞧不上?大庸男人?的做派。
昆弥却别有深意笑起来,“你呀,这就不懂了。柔柔弱弱的小哥儿才?别有一番滋味。”
君臣对视,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
“昆弥,也不知道那个丰州知府费尽千辛万苦把人?赎回去,结果发现被昆弥给睡过了,会?不会?恼羞成怒?那表情一定很精彩,可惜无缘一见了。”左大将?军不怀好意。
昆弥斜笑,“那美人?不是说丰州知府都不肯碰他的吗?怎么发现。”
“昆弥还真信那个双儿的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