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君慢慢站起来心中暗自喟叹:“居然抢了道士的营生,惭愧。”
琴默手足无措,又期待又担心。
香草缓缓站起来,一阵眩晕,琴默急忙上前扶住她。
静羽道:“刚刚还魂,身体一定很虚。”
雪君胸口一疼,身子软软的靠在静羽肩上,撒娇似得道:“丫头,我身体也弱。”
静羽反手扶住雪君的腰:“雪哥哥是施法施的,身子虚了吗?”
面具下的俊脸一脸黑线。
棋语扑哧一笑:“不能说男人不能说虚
“为什么?”静羽深感奇怪。
雪君附上静羽的耳垂,悄声道:“想不想知道为什么?”
姿势极其暧昧,热气扑满脸颊。
虽然不懂,还是羞红了脸。
琴默无语相视而笑。
静羽看着两个眼前的人,噗嗤一笑:“琴瑟在御,莫不静好。本是琴声绕梁,观棋不语,偏偏你们俩的名字是反过来的。琴默然棋语然。”
琴默笑道:“的确如此,有没有可能其实我姓齐,齐琴默,齐通棋。”
棋语亦笑道:“小女子姓秦,秦棋语。”
静羽整个都无语了。
雪君道:“雪谷寒冷,夜间尤其刺骨,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
静羽道:“对,我送你你们去飞羽楼赞助吧!你们也可以暂时在哪里做琴师用以生计。
香草的爹爹,只有一个女儿相与为命,如今年迈失女,正好你们也可以去多加照顾。”
棋语道:“我用了香草姑娘的身体,理应替她尽孝。只是羽儿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你尽管说。”
“我弟弟秦钟书虽然误解了我,但是他毕竟是父母留给我的唯一至亲,请姑娘帮我找到他。”
“这个好说,找到定然替你教训他。”静羽咬着牙恨恨的道。
“还有一事,小女祖上曾是帝禹的棋伴,吸取屡次对弈的经验,融合了治国、军事之道,写了两本棋谱。
帝禹取名为呕血,烂坷,嘱咐后代,代代相传,直到找到有缘人开启棋谱所藏秘密。
如今传到了我弟弟秦钟书手里。
他虽通棋艺,却只是华而不精,可是他却太过爱显摆。若是姑娘寻到家弟,可想法让家弟讲棋谱赠与姑娘。”
“秦公子我一定帮你找到,好好教训他一番,棋谱就算了,毕竟你家的家传宝贝。”
棋语莞尔一笑:“一切随缘吧。”
雪君冷声道:“今日之事,千万不可对他人说,就算香草的父亲问起,你们自己找个由头即可。如若再有第五个人知道,秦棋语必定魂飞魄散。”
棋语、琴默岂敢不应。
雪君又拿出一个小瓷瓶,拉过静羽的手放在她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