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确实美味~”
谷遗的视线止不住往姬乐漂亮的长腿上落,却强忍着蛊惑。
“我介意,他是我主人。”
“我虽打不过你,救不得他,但欺负他的事情我可不干。”
“你唤他主人啊,你不是不承认吗?”
阮卿白眉心微蹙,手指旋即亦有所指地往姬乐尾椎下戳。
“啊~莫不是在我不知之处,他容许你舔了他的…”
“没有。”谷遗打断。
阮卿白一把攥住他脖子将他揪到面前,方才还柔和的表情,明显阴翳了许多。
“当真没有?”
阮卿白生气了,谷遗心头一阵恐慌。
姬乐的贞洁是阮卿白的底线,阮卿白曾直白地警告过他,玩可以,但绝不允许碰不该的地方。
谷遗可不想为了一个雄性的屁股而冒惹怒万年强者的风险。
他识趣地摇头:“真没有,他压根都不知我来了,否则也不会发病的时候叫别的毛头小子。”
阮卿白狐眼一眯,他方才是听到了姬乐在唤雍昱。
可他分明勒令雍昱,乐乐的任何事情都要告知他,但俩人竟有了秘密。
阳奉阴违?雍昱想独占他的乐乐?
危险的暗芒在阮卿白眼底酝酿。
“他找雍昱,可是同乐乐所求的咬腺囊有关?”蛇首疯点。
“那是何意?他为何会求雍昱咬他腺囊”
谷遗嗅到了危险的气息,麻溜地将秘法之事一五一十告知了阮卿白。
阮卿白倏然失笑,“难受成这般都不来找我啊…这是有多不信任我。”
谷遗见姬乐分明有阮卿白的躯体降温,却还痛苦地乱滚乱撞。
他意识到事件的严重性,有些着急道。
“他的火病已不是以前那般抱抱贴贴便能缓和了。”
“你若是降不下身段去咬一个乾元腺囊,便让我来。”
阮卿白向蛇投去冷视。
“我才是他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