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星澜碰了碰大腿根刺麻的地方,气得在眼前人的锁骨上咬了一口:“你是属狗的吧!”
“宝贝,讲讲道理。”薄闲嗓音里氤着笑,曲指蹭了蹭自己的锁骨,“到底谁是小狗?嗯?”
时星澜有些心虚,轻轻哼了声:“……我说的是属狗!不是小狗!”
“不听不听我不听,反正你就是我的小狗宝宝,我是你的……哦对,忠犬攻。”
“……”
时星澜一阵无语,这人一旦戏精附身,花样真不是一般的多。
薄闲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满脑子蓝色乱码废料,啧啧道:“床上小狼狗,床下小奶狗,宝宝你可真有福,简直赚大发了啊!”
时星澜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这福气我消受不了!”
“乖,别耍性子,该是你的就是你的。”薄闲抱着他笑,到底没再闹些幺蛾子,只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明天比完赛,咱们就有大把的时间来‘使用’彼此了。”
时星澜发誓,他这辈子都不想再从薄闲口中听到那两个字了。
去他妈的使用!
看他的脸色一会儿好一会儿差,薄闲拿不准他在想什么,试探着又补充了一句:“合理使用男朋友权,受法律保护的,你不能拒绝。”
时星澜沉默了一会儿,敲了敲他的脑袋:“说正经话呢,谁家法律会规定这个?”
“波澜不惊家的。”薄闲理不直气也壮,“不止如此,这家法律还规定了很多内容,等我日后身体力行地告诉你。”
“……”
这天夜里,时星澜做了个古怪的梦,梦里有一条狗追着他跑,他和狗玩得好好的,狗突然在他屁股上咬了一口,还口吐人言:“我来使用你了!”
然后狗摇身一变,变成了……某个骚里骚气的男人。
时星澜:“……”
“今天怎么醒得这么早?”薄闲看了看时间,“是我吵醒你了吗?”
过了好半天,时星澜才从被狗咬的梦中脱离,从床上爬起来:“你要去比赛了吗?”
薄闲穿着队服,正在整理护腕,闻言停下手上的动作,走到床边:“去给你赢张国外的机票,咱们度蜜月去。”
“咳咳,瞎说什么呢?”时星澜往被子里缩了缩,又躺回床上,“没结婚怎么能度蜜月。”
薄闲弯腰,捏了捏他红透的耳垂:“宝宝,你是在向我求婚吗?”
时星澜瞬间弹起来,又羞又急:“我没有!”
薄闲跟霜打的茄子一样,撇了撇嘴,像是下一秒就能哭出来:“宝宝不想和老公结婚吗?”
“我,我没不想……”
“那就是想了。”薄闲扬起笑脸,仿佛刚才的变了脸的人不是他,“宝宝放心,老公一定加油,赢了比赛咱们就结婚!”
房间门关上,时星澜把脸蒙在被子里,打了几个滚。
之前说的还是“赢了比赛就官宣”,现在刚过了没多长时间,就变成“赢了比赛结婚”,还真是……出乎意料又令人开心的发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