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大佬不是有洁癖吗?他怎么会牵小清的手?!”
“你该不会是傻的吧?”其余两个人复杂的望着她,“都能牵手了你觉得是什么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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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里殷离枭早早订了包间,他一边给叶宁清剥虾一边问道:“累不累?”
上午他有个重要的项目会议没法来,把工作赶完后才匆匆往这边赶过来。
“还好。”叶宁清道。
还是有一些累的,毕竟他的身体不及别人,但也并不至于累的没法动弹。
张嘴吃着男人投喂的沾了酱料的虾肉,他疲惫的精神这一刻恢复了不少,漂亮的眼睛因为味蕾得到满足弯成了月牙儿。
“离哥哥也吃。”叶宁清给殷离枭夹了一块筋道的牛筋,见男人没动筷子他疑惑的看向殷离枭,“离哥哥不喜欢牛筋吗?”
殷离枭面无波澜的瞥了眼自己的手,示意他没手,说道:“宁宁喂我?”
他的双手正在拆着蟹棒,旁边是摆放着一条条蟹腿肉的碟子。
“那我喂你?”叶宁清在自己的筷子和男人的筷子间犹豫,想起殷离枭的洁癖在他刚要伸手去拿男人的筷子时男人手一动,筷子应声落地。
这个动作极其不小心,叶宁清并没有多想,他摁了服务铃,想着等服务员过来他问他多要一双公筷好了。
但他还没等到服务员,就听殷离枭催促道:“牛筋要凉了。”
叶宁清眨巴了下眼睛,拿着自己的筷子抬眸望着男人,几秒后试探着用自己的筷子夹着牛筋。
他一边夹一边偷摸的注意着男人的表情,见男人神色并没有不悦他才屏着呼吸把那块牛筋喂给他。
“好吃吗?”叶宁清问。
“好吃。”殷离枭唇角微不可察的勾起。
他拿纸巾擦了擦手,然后用刀把长条的蟹肉切断用叉子沾了酱料再喂给叶宁清。
就着男人的手吃着蟹肉,叶宁清视线望着殷离枭手里的叉子才意识到刚才可以用叉子,不过男人刚才洁癖没犯倒也不要紧。
“宁宁。”叶宁清喝着汤,听到男人喊他抬起头看他,见殷离枭看着他的脚踝,他“哦”了声解释道,“刚才那场戏得露出脚踝,所以我把痕迹遮住了。”
说起咬痕,他幽怨的瞄了殷离枭一眼,现在这坏家伙发病完全没有预兆,更没有规律可循,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发病咬得他还是故意折腾他。
毕竟这坏家伙可是坏心眼又恶趣味,说不定心脏切开还是黑色的!
闻言殷离枭不轻不淡的“嗯”了声,目光落在小猫崽的脖子上,上面的痕迹被遮掩在头发下,撩起稍长的发丝,修长的脖颈白皙一片。
早上起床时他就贴了创可贴遮住,在片场因为他的头发遮住,以及之前他脖子就经常有创可贴,所以大家都没有觉得奇怪。
用遮瑕遮住脚踝上的咬痕时他就顺便把脖子上的痕迹也遮住,这会儿脖子白皙干净,宛如昨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下午几点拍完?”殷离枭目光从叶宁清的脖子上收回来,拿过湿毛巾慢条斯理的一根一根的擦着手指。
叶宁清摇了摇头:“看情况,要是顺利的话可能早些,不顺利可能得加班。”
殷离枭应了声,伸手搂着叶宁清的腰肢,掌心隔着单薄的衣服抚摸着他的肚皮,眸光暗了暗。
抚着他肚皮的手滚烫炙热,叶宁清犯懒的靠在男人怀里,恍惚间脑海闪过昨晚的记忆,他身体瞬间绷紧。
“不要摸了。”叶宁清瑟缩的推了推男人,“你的手太烫了……”
殷离枭的嗓音低哑磁沉:“肚皮这么薄怎么怀孩子?”
叶宁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