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矜北浑身一僵,缓缓转过身。
只见宋韶华站在那里,一身家居服,似是刚睡起来,她手中端着一杯咖啡,眼神如刀般锐利地打量着她。
“我。。。我出去透透气。”盛矜北结结巴巴想了个理由。
宋韶华轻轻抿了一口咖啡,“透气?这么早出去透气?”
盛矜北双手紧紧揪着衣角,“早上外面空气好。”
宋韶华看了她几秒,蓦然笑了,“嗯,这个习惯不错,不像司臣,懒得要死,这个时间点估计跟尔尔刚睡下。”
盛矜北松了口气,熟练地打着哈哈,“傅总年轻气盛,能折腾也是正常。”
宋韶华笑意加深,“那确实是,估计很快就能听到好消息了,你和子琅的事情也多考虑。”
盛矜北应下嘴角扯了个不咸不淡的笑,回去洗澡,准备睡个回笼觉。
当她站在花洒下的时候,真切感受到了刺痛。
来自大腿处的疼。
好像破皮了。
刚刚太紧绷了,没发现。
在她的印象中,只有第一次的时候,她这样过,这一夜,傅司臣太疯魔,太荒唐。
极端的热与极端的冷。
让人九死一生。
傅家早餐的用餐时间规定在八点,盛矜北不小心睡过头,下楼的时候餐桌上只有宋韶华和关雎尔。
她不太敢并拢腿走路,所以走的很慢。
关雎尔看到盛矜北,脸上一闪而过的厌恶,而后连一个眼神都没递给她,继续跟宋韶华有说有笑。
宋韶华柔声问,“司臣累坏了,还没起吧?”
关雎尔脸色不好看,有点强颜欢笑,“还没有,他还在睡呢,我没叫他。”
宋韶华说,“那你赶紧吃完饭,再去跟他睡个回笼觉。”
关雎尔有点欲言又止,“阿姨,您知道有什么补肾的药方吗?”
“补什么?”宋韶华惊讶,“补肾?”
关雎尔气馁,如实说,“司臣他石更不起来。”
盛矜北怔住。
大腿火辣辣的疼,脑瓜子也嗡嗡的响。
宋韶华震惊,“什么?司臣他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