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
短暂的分离后,盛矜北的嘴唇又被含住。
无比绵长的一吻。
他蹂躏,吻的更重,口允着她红唇的力道又重又野蛮。
盛矜北心脏骤停。
酥酥麻麻的感觉十分奇妙。
那是一种只在苏黎世,只在那个被困的雪天,只有他和她独处时的深情缱绻。
千万盏孔明灯下,爱人的眼长明。
人间璀璨烟火彻照长空,清桂零零碎碎,似那遭支离破碎的梦,蹒跚于月的双眉间。
良久。
他才终于放过她,喉结滑动,缓了下心神,又意犹未尽地在她唇角轻轻啄吻了几下。
“还想他吗?还想他的话我还有更好的法子帮你解决。”
盛矜北头摇的像拨浪鼓,“不想了。”
傅司臣捏捏她白皙粉嫩的脸蛋,“叫声司臣哥哥,给你玩个好玩的。”
盛矜北别开头,故意气他,“大哥,大哥,大哥。。。大。。。”
傅司臣挑眉,捏住她的后脖颈,佯装要揍她,“皮子又痒了?现在不叫是打算一会在床上。。。”
盛矜北赶紧捂住他嘴巴。
“别胡说。”
她手小,傅司臣的话从她手指的缝隙溢出来。
“我胡说什么了?”
“站得高,有神明。”她指了指天上,“容易被老神仙听见你说马蚤话。”
傅司臣笑意幽幽,撩动耳膜。
“过来。”
他从身后像变戏法一般拿出一盏精致的孔明灯,白色的灯面上用金粉勾勒着简单的花纹。
“会玩吗?”
盛矜北没放过,自是不会。
她摇头。
“没事,司臣哥哥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