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矜北抿了抿唇,表情认真,“因为从一开始你就没有戳破,你非但没戳破还带我离开那里。”
傅书礼摩挲腕骨间的佛珠,“不怕我另有企图吗?”
“怕,但我更相信我的直觉,你不会坑我。”盛矜北仰起纯净无邪的眼眸,脸上毫无雕饰,清透无暇。
与风月场的女子天壤之别。
傅书礼拨弄拨弄佛珠的手一顿。
恰巧红灯停下。
他直勾勾看着她,昏暗中,傅书礼沉寂的眸子映着夜色一点星光,溢出幽幽的笑意。
“冲你这份信任,我也会给你保密。”
盛矜北眸光流转,自有一种动人,“谢谢你书礼哥。”
红灯转绿,傅书礼脚踩油门继续行驶,“你很喜欢我大哥吗?不想说也可以不说。”
盛矜北别开视线,看窗外行驶的街景,睫羽轻颤。
“以前很喜欢,现在,不想喜欢了。”
是真心话,亦是她现在所想。
雪花扑簌簌落下,地面已经下了浅浅一层雪。
车子缓缓驶入一个别墅区,周围安静得只剩下车轮碾过地面的声音。
傅书礼下车,白色晶莹的雪花落满他黑色大衣的肩头,白与黑,极致又矛盾的统一。
非黑即白,暧昧又模糊,卑劣与伟大共舞。
傅书礼来到副驾驶,开车门,“下车小心点,路太滑。”
他刚说完。
盛矜北伸腿下车,脚下一滑,身子猛地向前倾去。
傅书礼眼疾手快,手环在她腰间,稳稳扶住她,带着浓重阳刚的力量感。
他拿腔拿调,“刚说了小心,就栽我怀里了。”
盛矜北脸涨得通红,慌乱地想要站稳,双手下意识地抓住了傅书礼的手臂。
“对。。。对不起,我太不小心了。”
傅书礼忍俊不禁,“没关系,我在这,不会让你摔了。”
盛矜北脸颊冻的发红,耳根子也白里透红,整个人粉嫩,水灵灵的。
“走吧,带你进去,外面冷。”傅书礼脱下大衣外套紧紧裹在她身上。
他的衣服裹挟着他身上的体温,以及檀木的特调香,一起渡过来。
深深包裹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