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书深吸一口气压下不安,断断续续的话从口中冒出,“世。。。。。。世子今早呕血,王。。。。。。王妃很担心,给世子请了一个大夫。”
“然后呢?”苏清落继续问。
“然,然后,大夫看诊后,奴婢不。。。。。。不知道他与王妃说了些什么,但。。。。。。”碧书神色纠结,欲言又止。
“说。”苏清落沉沉吐出一个字。
碧书苦着张脸接着说,“但奴婢见王妃神情似乎很高兴,也。。。。。。也许是世子的病没有大碍,大夫可以治好世子。”
“治好?”
苏清落歪了歪头,随后好似听到了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话,咯咯笑个不停。
碧书恐惧地回头望着她。
即便苏清落笑得全身颤抖,抵在脖子上的瓷片也没有离开半分。
终于,发疯的人笑够了,眼神陡然阴厉,“想治好他,痴人说梦!”
她转动眼珠,紧紧盯着小丫鬟,“王妃请的是哪位大夫?”
“奴婢不知,奴婢没见过。”碧书瑟瑟发抖。
苏清落见状,一只手抚上小丫鬟发顶,柔了声音道:“乖孩子,别紧张,你好好回答,我不会伤害你的。”
“奴婢真没见过。”
碧书抖得更厉害了。
苏清落见此换了种方式问,“那你可见过他的样子?”
“奴婢。。。。。。”碧书努力回忆。
“嗯?”苏清落压下眉目,冷沉一个字落下来。
碧书立即匍匐在地,“奴婢隔得远,没看清,只知道那人的气质是绝好的。”
“好孩子,这不就对了吗。”
苏清落脸上闪过疑惑,不过片刻,重新将视线放在小丫鬟身上,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药瓶,拔开瓶塞,倒出一个药丸放在手心,伸到碧书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