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凭什么她要与一堆妾室勾心斗角,被下圈套,被惩罚,苏清棠就能安安稳稳守在后院,一人独掌大权。
为何都换亲了,她还是不如苏清棠!
不行,不行。
苏清落微喘着气,眼睛急促地四处梭巡。
她不能坐以待毙。
她要让苏清棠也尝尝这种苦,不是还有个曾禹希吗?对,对,让曾禹希去挑拨离间,鹬蚌相争,她坐收渔翁之利。
然后亲眼去看苏清棠的笑话!
这样,苏清棠就能和她一样了。
或者,比她更惨!
苏清落越想越开心,突然大笑出声,笑得前俯后仰,不能自抑。
路过的下人跟看鬼似的看她,小声嘀咕。
“她怎么了?发疯了?”
“谁知道呢?一肚子坏水,准是想到什么坏主意了。”
。。。。。。
三日后。
江府。
林荫成片,蝉鸣不止。
“曾姐姐,快过来看,这儿也有只蝴蝶。”江贺盈手里拿着团扇,一面放慢步子悄声向前,一面朝曾禹希道。
曾禹希跟在她身后,闻声点点头。
蓝蝶停在花间,江贺盈弓下身,轻悄悄抬扇,可惜,扇面还未触及蝶翼。
蝶便惊起,一下子从草叶间飞走。
江贺盈遗憾望天。
不远处,苏清棠一袭轻薄夏衫,坐在亭子里乘凉,一边打着扇,一边看着她二人玩闹。
秋宁送来冰碗子,放在亭中小案上,擦擦汗道:“这天儿可真热,夫人,刚从井里打起的瓜果,您尝尝。奴婢等会儿再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