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感一圈圈被放大。
姜云婵脑袋一阵嗡鸣,身软如水贴在了他怀里。
她到底不是刚及笄的小姑娘,在有些事上隔了许多年,反而敏感了许多。
夫君就在身边,断没有苦了自己的道理。
只是,桃桃随时都会醒,这样慢吞吞的指不定待会又被桃桃抓了正着。
她摁住他的手,“你这样不行。”
“那夫人喜欢怎样?”
从谢砚的角度俯视下去,恰见她低垂眼眸,睫羽颤颤。
她拉着他的手往下,同时头恨不得扎进地底。
谢砚漫不经心拨弄了下她的指尖,她忍不住溢出声来。
谢砚赶紧俯身将她的吟声吞没,“疼了?”
姜云婵想说是,却又不是,一时缄默不语。
谢砚索性托住她的腰肢,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腿上。
她的羞怯、迷离、沉沦被一览无余。
姜云婵软若无骨般推了推谢砚的肩膀,“放我下去。”
谢砚不肯,反而贴在她耳边低声道:“夫人,自己来。”
“啊?我不要!”姜云婵慌得要从他身上逃离。
“为何不要?”他摁住了她的腿,手指顺势抚向她战栗的小腹,轻揉慢捻着,“夫人明明也很想。”
“我……”
“还是说,夫人想我自己摸索?”谢砚有些为难望着姜云婵,“我怕没轻没重伤着夫人,还是夫人教得好。”
“……”
姜云婵想到上次他咬破了她的舌头,实在莽撞。
若在此事上也莽莽撞撞,只怕她明日伤着了出不了门。
她圈住了他的脖颈,犹豫了片刻。
“夫人……”他忽地在她耳际呼了口气。
她心神一荡,身子如水般滑了下去。
某根神经被拨了一下。
女人的浅吟和男人的闷哼几乎同时在月凉如水的夜响起。
姜云婵对他对视了一眼,立刻双颊红透,埋进了他胸口。
谢砚忍俊不禁,吻去她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夫人怎么生了孩子,还这般……”
“你别说了。”姜云婵一时激动,小腹一缩,又觉撕裂得疼。
她轻轻舒了口气,腹诽道:“不是已经四年不曾……总之,别说了!”
“好!不说了……只做……”他温声哄诱,指尖顺着她脊背徐徐往上。
至脖颈处,指腹一松,小衣系带顷刻顺着光洁细腻的肌肤滑落。
姜云婵心口一凉,下意识要去遮羞。
他却先一步品尝到了她的滋味。
热流涌入颅顶,姜云婵本能地扬起长脖颈,将自己全然送于他。
随即,视线开始摇晃、破碎、忽高忽低……
窗外,夜风潇潇,压弯了桃树。
未开新桃悄然绽放,千树万树万千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