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也得盖被子。躺好。”
穆清麦乖乖躺下,扭着身子不让他盖被子,圆润的身子曲线明显,唐犹笙蹙眉,拿着被子将她死死捆住。
又怕她哭,唐犹笙连忙放柔声音,“会着凉的,盖着好不好?”
穆清麦果然不挣扎了。
唐犹笙松一口气,拿起热帕子任劳任怨地给她擦脸。
床上的人闹够了,早就乏了,朝他甜甜一笑后闭上眼睛,下一瞬轻微的鼾声响起。
唐犹笙一顿,苦笑不得,“真是欠你的。。”他起身收拾好自己,躺在了床上,目光触及对面床铺的竹帘,内心久久静不下来。
第二日喝醉闹事的几人醒来又是一番怎样的尴尬不提。
穆清麦趁着唐犹笙没醒,先一步去了膳堂,昨夜的记忆她模模糊糊的,但到底知道估计把人得罪狠了,去膳堂打了唐犹笙的中饭回屋赔罪。
“穗穗!这里!”宁泽骞振臂高呼。
穆清麦过去,“你们来得这么早?”
不止宁泽骞,明歌、肖狄、方修也在。
“不早了,都晌午了。”
方修生无可恋,“还好今日早上放了半日假,不然简直要老命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身上这么痛呢?”
肖狄埋着脑袋,哪敢说是穆清麦吼那几嗓子他一时不察没扶稳让他摔了下去,后头还被封小王爷狠狠踹了一脚。
宁泽骞啧啧几声,“穆穗穗啊穆穗穗,就你喝醉闹事那狗脾气,今天居然还有命起来,粗婆子脾气真够好的。”
穆清麦白他一眼,“你别说风凉话啦。。。去帮我打两个餐盒,我带回屋里和犹笙一起吃。”
宁泽骞朝她身后努努嘴,“不用带了,她人来了。”
穆清麦顿住,讪讪回头,“犹笙。”
后者理也不理,径直坐下,拿起方修碟子里的包子就往嘴里塞。
穆清麦连忙坐过去,“犹笙,你起了?我还说打了饭菜回去让你多睡会儿呢。”
唐犹笙冷笑,一早起来就在屋里乒乒乓乓的,能睡着才有鬼了,出门还不叫他,昨夜真是喂了狗了。
穆清麦连忙起身,去打了一碗热豆浆来,“犹笙你快喝!只吃包子很噎的!”
唐犹笙看着她被烫红的指尖,伸手接过喝了一口,“还行。”
穆清麦这才笑了笑。
方修揉揉肩膀,“昨晚这是咋了?明歌头上的包我知道是宁泽骞砸的,小青梅你们俩又是怎么回事啊?”
明歌揉揉脑袋,垂着眸子没说话,他默默看了眼身边的宁泽骞,‘我能升甲字班你就能升!’
他虽喝醉了,但昨夜的事还残留一些记忆,是他照顾自己,还。。。哄他。。。
宁泽骞转头就看见明歌眼神复杂地看着他,他目光触及对方红肿的额头,有些心虚地挪开眼神。
他轻咳一声,“那什么,有点伤在身上才彰显男子气概呢!是吧?”
明歌忽然就笑了,他摸着伤口摇摇头。
宁泽骞头回见他笑的这么开心,只觉得心里瘆得慌,搓搓身上的鸡皮疙瘩,有病~
穆清麦皱眉,“狗骞你又欺负明歌。”
明歌摇摇头,“穗穗我没事。”
唐犹笙眸色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