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池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说道:“这件事姐夫去管未免太过兴师动众,秦家人管,陆奉春说不定会更猖狂,你来管倒是正合适。”
“你们看,我就说吧!”
做了决定,几人便略过这个话题,继续打起了麻将。
……
另一边,姜辞刚回府,文竹就过来了,说是秦夫人叫她过去一趟。
姜辞知道这是因为她今天回来的迟了,要叫她过去立规矩了。
果然才一到房里,姜辞就看见秦夫人一张脸拉得老长。
“母亲安好。”
“你们下去,我有话单独和少奶奶说。”
“是。”
文竹领着一班丫鬟退了出去。
秦夫人盯着姜辞,没叫她坐下,语气凉凉地说道:“亏我今早上耳提面命,你全当耳旁风,才出去一天心就野了!”
“母亲这话我不明白。”
“你不明白?你看看现在几点了?你一个刚嫁进门的少奶奶,一个人出去这么久才回来,像什么话!”
姜辞抬起头,直视着秦夫人的眼睛,说道:“不瞒您说,出门之前,我也以为很早就能回来呢!谁知道出了门以后,才突然想起来,该买一部黄包车。可我又没出过门,哪里知道黄包车在哪买?想问人家又不好意思开口,只得带着折桂去吃了一餐饭,找人家掌柜的打听了一番。可到了车行,又想起要雇车夫,一来二去就耽搁了。”
说到这,姜辞又提起宝丰车行,“说起来还有一件事,要请母亲拿主意。回来的路上,车夫告诉我,说我买车的宝丰车行,是咱们本家亲戚开的。然而我年纪轻,不认得,去买车时也未曾提起自己的身份,回来一路上都在想,是不是我礼数不周到了。母亲说我回来晚了,我当时头脑里都是这件事,倒是没注意时间。”
秦夫人的不快一下子就被这件事岔过去了。
“你没提起自己的身份,倒是没做错。我们和三房不大走动,要是提了是亲戚,人家恐怕不好意思收钱。可像咱们这样的人家,为着一两百块钱欠人情是最不必要的。”
“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些人情世故,还是母亲最明白。”
秦夫人被恭维了一句,最后那点不快也消散了,于是冲姜辞摆了摆手,说道:“行了,你也累了一天了,我不问你了,回去歇着吧!”
“是,儿媳告退。”
姜辞就这么避重就轻地躲过了盘问,回了自己的院子。
不过因为这事,姜辞接下来几天都没有出门。
一来正式入学以后有得是出门的机会。
二来她带回了那块无色玻璃种翡翠切下来的边边角角,需要时间吸收。
之前在赌石场扫描翡翠原石的时候,姜辞就发现,这幅身体还是太弱了。
一边吸收翡翠一边释放异能对现在的她而言负担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