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蝉月这才得以安静地思考。
思考不出来,毕竟她不是真的大师。
但是画符应该也不难吧?
说干就干,江蝉月敲敲孟延年,想问他要纸笔。
【德国落榜美术生】:小叔,你还好吗?
【延年】:还好,不用担心。
【德国落榜美术生】:那就好。
【德国落榜美术生】:那你家有黄纸毛笔和朱砂吗?
诊疗室内,孟延年眉头蹙起。
然后谨慎地敲下回复。
【延年】:我的病也不严重,没必要喝符水。
【德国落榜美术生】:?不是
【延年】:也不用做法事。
【德国落榜美术生】:……:)
【德国落榜美术生】:不是,我大学修了艺术学位,这是我的毕业设计:《现代符咒画法中蕴含的灵与美》
孟延年似乎是被震撼到了,良久才回复。
【延年】:二楼书房有毛笔和朱砂,黄纸应该没有。
【德国落榜美术生】:好的小叔,已经够了,谢谢小叔。
江蝉月来到二楼书房,轻轻推门走进去,似乎是因为太久没人来,屋内有种久无人住的清冷。
她翻到了毛笔和朱砂,没翻到黄纸,干脆找了张用过的纸翻到背面,思考几秒,落笔。
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日百人:【好一个天道酬勤!】
江蝉月:“我写的不是天道酬勤。”
【那是什么?】
江蝉月:“滚滚滚滚。”
【那另一张呢?】
“去他爹的。”
日百人沉默:【我觉得符文应该不是这么写的】
江蝉月拿起两张“符”,吹了吹未干的笔迹:“你就说有没有杀伤力吧。”
【。】那确实很有。
画完符后,江蝉月自信上线。
【你有什么猫病】:佛子,你要的东西我已经准备好了。
【燕城禁欲佛子】:!!大师不愧是大师!就是有效率!
【燕城禁欲佛子】:看ip大师是在国外?我可以报销运费的。
【你有什么猫病】: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