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时了。”
“管它过不过时,有用就行。”邢彦诏问,“是不是觉得不够显眼?我把我俩结婚照片贴脑门上。”
他总能顶着一张凶狠的帅脸说出好笑的话。
骆槐想着他脑门顶着他们结婚照的滑稽样子就忍不住笑出声来,故意说:“好啊。”
“那我今晚能进去睡了不?”
“等你能顶着我两照片在脑门的时候再说。”骆槐想起自己还没洗漱,起身去卫生间。
门外的邢彦诏也没了声。
骆槐刚拧开水,弯腰的时候一阵腰酸,肚子直往下坠,她刚刚把托腹带解了!
她不得不先用两只手撑在洗漱台上,挺起腰来喊:“老公,老公。。。。。。”
外面没一点动静。
她又伸手把水龙头关掉,扭头对外喊:“老公!快来帮帮我。。。。。。”
砰!
砰!
第一下是推门声,第二下好像是什么东西被撞到了。
“怎么了?”邢彦诏一脸焦急地冲进来。
骆槐撑得有点累,说:“托一下肚子,托腹带解早了。”
邢彦诏立马站到骆槐身后,两手穿过她的腰,手掌搓了搓,搓热以后才去托着肚子。
这是他晚上给骆槐涂抹精油时学到的。
托上肚子的一瞬间,骆槐的身子便往后靠来,脑袋抵在他的胸膛上,脖子微微往上扬,呼一声,闭着眼喘了一口大气。
似乎才好受一点。
邢彦诏鼻子一酸,看向镜子里的他们,骆槐在他怀里显得尤为娇小,却挺着一个大大的肚子,肚子上长着一条像蜈蚣一样的疤。
孕肚上的皮肤纹路有些发紫,颜色相比脸蛋的肤色要暗沉,从脸蛋来看,骆槐只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孩,从肚子的皮肤看,像肤色暗沉的中年妇女。
邢彦诏想起自己曾经说过不让骆槐那么早怀孕的话,最终还是没做到。
喘好气的骆槐开始洗脸,由于肚子太大,和洗手台得隔着点距离,手要伸长点,脖子似乎也要伸长点,以至于有点累,洗一会就得停一下。
等洗漱完,已经过去半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