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
“你转的钱?”
“果然没有钱解决不了的问题,钱一转,电话也来了。”付闻洲轻笑一声。
“太多了!吓到我了。”
“没事,我也就手抖了下,多点了几个6。”
程又青……“那我给你转回来,太多了。”
“要不你来京城亲自给我?”
“还过年呢。”
“行了,钱心安理得地收着吧!”付闻洲听到程又青那边有人在叫她,脑海里不由想着她此时的模样,肯定躲在哪个角落里鬼鬼祟祟打的电话,脸上闪过笑意。
“我哥他们好像在喊我。”
“小六,快点顶上,大哥醉了。”是程又安的声音,每年组牌局最积极的人,不知道的谁敢信他是穿白大褂的医生。
“哎~来了!”
“付闻洲,我挂电话咯,拜拜~”
“嗯。”付闻洲收起电话,护着火点了根烟,烟雾缭绕里,他回头看看还在谈天说地的男人们,莫名觉得心里空空的。
除夕夜在麻将桌鏖战到凌晨,后果是程又青大年初一根本起不来。
程祥云照旧给几个老战友互相拜年,不同的是今年还要叫他们来喝程又安的喜酒。
“祥云,我估计是来不了,去年冬天病了场,现在还没缓过来,我提前祝贺你啊,现在孙辈都结婚了。”
“谢谢付大哥,还是你身体要紧,以后等小六结婚再来吧!”
“小六啊!她有好消息了?”付松平提高了声音,正在和大伯聊天的付闻洲耳朵动了动。
“还没,不过我估计快了。”程祥云昨晚看着她偷摸在角落打电话。
“那挺好……挺好。”付松平看着不远处在那喝着茶的付闻洲,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合着就自家这位老光棍还在那晃着。
“又安,结婚我就不来了,红包到时你一定要接……”
“好好好,都要注意身体。”
付闻洲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爷爷和谁拜年呢?”
付松平看了他一眼,“你程爷爷。”顿了顿又道“不是我说你,现在人家小六也有主了,就你还在孤家寡人。”
“你怎么知道她有主?”
“人家那么好的姑娘会没主?”
“刚刚程爷爷叫你喝喜酒?”
“嗯,正月初九,我去不了。”
“那你要不派个代表去?不然也辜负了程爷爷的一番盛情邀请。”
付松平闻言看了看眼前的人,好像懂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