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腰胯摇动,龟头也来回拨开肿胀肉瓣,不但撩拨着她穴中的嫩肉,还不时地擦过她的骚豆,更进一步勾荡着她的春欲。
祁元景尚是粗喘耐心,薛挽琴那发了情的骚穴可是忍不住了。
她两腿越发张开,上下拱动腰肢屁股,用自己屄穴紧贴发烫的肉棒磨弄祈求:“呜嗯~陛下,臣妾的穴…痒了,请陛下赏赐臣妾罢…”
祁元景却仍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继续用龟头拨弄着她的淫穴,咬着她耳廓道:“挽琴急了?若是急了,便自己动手将朕的鸡巴放进去。”
薛挽琴假意羞怯地娇哼了几声,便迫不及待地将手伸到腿间,握着烫手肉棒,带着鸡巴便往自己淫穴压去。
当龟头完全挤入她紧窄媚屄,祁元景猛一顶腰,整根鸡巴便凶猛操入她的屄内,顶得她身子都抖了一抖。
“唔啊啊啊——陛下——!鸡巴操进来了,操进臣妾的穴了…!唔嗯~臣妾好舒服,好舒服…!啊啊…”
薛挽琴的浪吟声带着舒爽的轻颤,她的腰和屁股也难抑地轻抖了几下,像是小泄了一股似地,但紧接着,她便开始摇动屁股,心急地催促祁元景快来操她饥渴的淫屄。
她又热又紧的淫屄夹得祁元景十分受用,他只停了片刻,便圈紧她的双肩,开始耸着精壮后腰,重重地操撞着她贪婪索求的媚穴。
也许是有些酒液落到了她的屄穴上,也许只是她今日的淫水特别多,祁元景只觉今日的操弄甚是腻滑,没几下他的毛发便被她淫汁沾得一片狼藉,在每一次操弄时他甚至还能觉出她的臀肉上也流满了黏腻淫汁。
媚穴一阵一阵地讨好夹弄着狠力操弄的鸡巴,鸡巴每次操入,都被层层媚肉夹着不住地往里吸,似乎恨不得让他将自己的媚穴干穿一般。
祁元景在薛挽琴的奶肉上掐了几下,引来她带着媚意的痛哼,他又掐着她的下颌骂道:“今日怎夹得如此紧,嗯?莫非朕的那壶秋露寒,浇在你身上,倒成催情酒了?”
薛挽琴大胆将手指伸到他唇边,又再探入他口中,让他吮弄自己指尖,随后抬起大腿,贴着他腰侧摩挲,娇喘着道:“唔~定是陛下喂给臣妾的那口酒中…下了媚药,臣妾才会…嗯啊!才会这般、这般发情…啊啊!陛下慢些、慢些啊啊~臣妾的小淫穴…受不住大鸡巴这般折磨,呀啊——”
祁元景用舌卷着她的指尖嘬吸,腰下越发狠力干着她那骚洞,他都不由有些相信,自己也许真在那酒中下了媚药,才会让身下这女人如此发情,而他自己也因此兴奋不已、鸡巴暴涨。
他从薛挽琴身上直起身来,抓着她双腿挂到腰上,让她自己使力圈着他的腰,他两手掐在她胯侧,一边朝前耸动顶撞她穴,一边带她往自己胯下狠套,龟头在紧窒软穴中来回抽送,一寸寸越捅越深。
“受不住么?那便正好,朕偏喜欢折磨你这媚人肉穴,将你这浪妇的骚穴干翻,才合朕的心意…!”
粗壮肉茎在娇弱骚穴中毫不留情地狠干,那穴被磨得越发红肿起来,两边屄唇因淫兴而显得饱涨。
薛挽琴尽力地紧夹着祁元景的腰,双足勾在他的腰后,不时地施力压着,期望他操深些,再操深些。
“啊啊…陛下…请陛下…操臣妾的穴罢,干翻臣妾的淫穴,呜…臣妾…喜欢啊啊——”
祁元景大口粗喘,抓着因被酒浸湿而紧贴在她身上的纱衣,往旁掀开,先是抓着一只奶子狠揉一会,接着松开手,甩掌对着奶子抽打了几下。
“喜欢?那朕这般抽你奶子,你可喜欢?”
他的巴掌抽得她沉甸乳肉颤晃不止,接连几个巴掌下去,那嫩白奶肉上便浮起几道指印,极是淫靡,可薛挽琴非但不觉疼痛,反而更被这扇掴勾得淫欲高涨。
她连媚穴嫩肉都兴奋得不住颤抖,如唇舌般吮紧了穴中鸡巴阵阵绞弄,腰胯往上直挺,贪婪迎合鸡巴的捅操。
“喜…喜欢…唔嗯嗯…陛下…操得臣妾好生舒服,臣妾的穴…喜欢,奶子也喜欢…啊、啊…陛下,臣妾…还要…”
祁元景胯下动作明显地杂乱了,力道却更加狠厉,他喘息越发粗重,两指捏着挺翘乳尖,拽着奶肉坠晃又再松指扇甩,粗声骂道:“骚货…朕如何玩弄,你都喜欢?”
薛挽琴双眸迷茫,眼角双颊飞起一片桃红,她伸舌舔着因不断浪叫而干燥的唇,身子因极度的快感扭动不已。
她涂着蔻丹的纤指在祁元景胸口胡乱抓划,颤抖着不住淫叫:“喜欢、喜欢…陛下如何对待,骚货都喜欢…嗯啊啊——陛下,臣妾要…骚穴要夹不住了…!”
还不等祁元景作出甚么回应,她的大腿便一阵痉挛颤抖,从穴中控制不住地泄出大股淫汁来。
祁元景停了动作,任由她泄着汁的嫩屄对自己的鸡巴又绞又夹,待她媚肉的绞弄渐渐平缓下来时,他又重新开始顶撞,还伸手揉捏她的骚豆,直将她玩得又是两腿乱蹬,连声哀求。
“啊啊啊——陛下、臣妾…臣妾不能行了,唔嗯…!!求陛下饶了臣妾…哈啊~这般玩下去,臣妾会…会再泄一次…”
祁元景压根不听她的软求,只顾粗喘着欣赏她双腿无力垂扩两侧、失控震颤的淫态,同时享受她穴肉忍耐的裹夹。
“方才刚说无论朕如何玩弄对待都喜欢,眼下怎便求起饶来?欺君之罪,你可想好如何挨罚了?”
薛挽琴被下体快感冲得媚眼都翻了白,她半张红唇啊啊地几乎发不出声来,只有腰臀在随着身体最原始的冲动不住顶拱、颤抖。
她才泄过淫兴的嫩屄绞得实在紧,翻着媚眼的失神淫态又太诱人,祁元景终于感觉熟悉的酸麻感窜上腰椎,他双手掐着她大腿,腰下胡乱又狠力地操弄,龟头不断撞开紧绞媚肉,一次次往屄穴深处冲去。
“唔嗯嗯——陛下、陛下用浓精来惩罚臣妾罢,将精灌满臣妾欠操的骚屄,将臣妾干得泄出来…嗯啊啊…!泄了、骚屄泄了!”
薛挽琴的大腿再次失控乱抖起来,祁元景紧紧箍着她的双腿让她难以挣扎,只能被迫完全承受再度冲来的极大淫兴,她腿间骚豆麻得直发酸,像是憋久了尿意突然释放似的,她只觉快感从骚豆直冲全身,伴随着屄口涌出的一股热流,她被祁元景操得泄尿了。
薛挽琴几乎失控疯狂的泄潮使祁元景兴奋无比,温热尿液从她急切收缩的屄口中急泄而出,冲着他的肉棒与腿根,这正是他最爱在妃嫔们身上享受到的快感。
“骚妇,浪货…!朕…要罚你,要干死你,干烂你的骚穴!”
他往她嫩洞中再狠撞几次,猛力一顶,鸡巴深操压在媚屄深处,热精肆意狂泄,直灌她的子宫。
浓精肆意浇灌,薛挽琴翻着白眼浑身痉挛抽搐,是被快感冲到极致之态,直到祁元景热精泄尽,伏倒在她身上喘息,她也久未平缓过来,只张着腿,感受浓精饱灌的充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