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啪啪顶操她诱人的小肉屄,手指也毫不怜惜地折磨着她的阴蒂,继续问着:“月镜不说…我怎知是哪里受不住呢?你若不说,我只好再用力些了…”
说着,他果然操得更狠了些,鸡巴从她屄中抽出一半,又猛力地狠操进去,凶狠的力度操得秦月镜身子都跟着耸动,嫩乳也丢人地甩晃起来。
他狠力顶干几下,又放慢速度,用龟头在屄肉中肆意碾动,故意这般忽快忽慢地挑逗着她。
她眼角带泪,神色楚楚可怜却又带着迷蒙春欲,两瓣臀肉失控地不时绷夹,明明未被玩弄,两颗奶尖也丢人地挺在了奶肉上:“别…轻些、轻些啊啊——!元啸…呜…求你,慢一些…我、我…”
祁元啸忍着想要抓着她双乳疯狂狠操的冲动,耐着性子仍在戏弄她的肉屄,他两指捏着她湿肿阴蒂,轻揪几下,突然用指腹压住,用力地捻压拨弄起来:“可是月镜的穴好似爽快得很…一直在绞我的肉棒…像是在求我快些泄出来一般…”
“呀啊——!我。。我没有…呜嗯…停、快停…”秦月镜的大腿失控地颤抖起来,阴蒂上快感太甚,强烈的酸痒在她小腹中萦绕不去,她脚尖紧蜷,眼见就要泄了,祁元啸的动作却突地停了下来。
硬生生从极乐峰顶跌落,秦月镜身子发抖,娇喘不停,湿润媚眼疑惑地看着他。
他捻了捻手指上湿腻骚水,将那水液点到她唇上,又将手指轻轻探入她口中,夹着她软舌搅弄,直玩得她津液溢出唇角:“月镜想泄么?”
秦月镜颦眉看他,舌上尽是从未尝过的淫水滋味;他的手指像沾了春药似的,才在她口中翻搅几下,她便觉得骚穴得不到满足的瘙痒更甚了,她不得不呜嘤着点头,只望祁元啸能继续让自己舒服:“我…受不了了…”
“那告诉我,哪里受不了?你乖乖告诉我,我便让你泄出来,好不好?”祁元啸喘息着诱哄,他重新开始轻柔地玩弄她的阴蒂,腰身也极缓地前后抽送,撩起她的情欲,却不让她满足,他实在想看看她在自己身下哭着说出丢人话语的样子。
秦月镜的细腰已经完全弓起,屄穴中冒出的淫汁早将祁元啸的浓密毛发都打湿了,她双眼失神,脑子被情欲冲得越发迷糊,终于颤抖娇泣:“我…好痒、好酸…元啸,我…让我泄罢,骚穴…痒得受不了了…”
祁元啸满足一叹,她话音才落,他便用手指抵住她肿胀骚豆,龟头紧顶在她的肉屄中不动,只手指快速猛烈地揉动搓捻起来:“乖…这便让你的小嫩穴爽得泄出来…!”
不过几下,秦月镜便失控地双腿乱颤,两手紧紧抓着身下床单,仰着头媚声哭叫起来:“呜…骚穴…好麻…!泄了、泄了…!唔啊——!”
那颗肿胀小巧阴蒂被祁元啸玩得抽搐起来,她的屄肉也因这酸痒快感而一阵一阵地绞着,将他的鸡巴狠命地往里吸。
祁元啸闷哼一声,趁她泄的这波淫兴,抱紧了她的腿,比方才更加凶猛地操撞起来。
他的鸡巴几乎完全退出了她的嫩洞,又再狠力地深捅进去,这一下下的狠操,撞得秦月镜的奶子和屁股都甩出连续的乳波肉浪。
他喘着粗气,大掌抓住她嫩奶亵玩摆弄,让奶肉色情地从他指缝挤出,掌心又压着奶尖往里按:“还泄得不够呢…月镜的骚穴真教我喜欢,水多又紧…嘴上再害羞,小骚穴却将我吸得死紧…”
“唔嗯…!不、不是…明明是…你…太大了…啊啊——!慢些、慢些啊啊!骚穴…要被插坏了…!”秦月镜的手掌抵在他胸口用力推拒,想让他慢些,可根本不能让他慢下来分毫,反倒被他抓了手,含到口中用舌卷着舔吸。
“什么东西大啊?”他真是极爱看她羞得耳根通红,却又被他操得媚叫挣扎的样子,他一边顶胯,享受着嫩屄吸夹,一边吮含她手指,轻嗑她的指尖:“是鸡巴大么?”
果不其然,秦月镜又羞得呜咽一声,痉挛嫩屄夹得更紧了。
她觉得祁元啸的鸡巴好似比先前还要大了不少,也不知是不是她的嫩洞被操得肿了,里面媚肉涨得更紧的缘故;鸡巴的每一番进出,龟头和冠沟都在她的层层媚肉中肆意摩擦,更不必说他狠操到底时,龟头撞在她屄心的酸涨快感。
“祁元啸…你…呜…你就是故意…羞我…”秦月镜爽得眼前发花,方才那波高潮还未完全退下,鸡巴却毫不怜惜,她已被他操得不自觉地开始跟着他的动作,挺动着自己的腰胯,屁股还不时地痉挛颤抖,臀下床单已然湿了一片,全是她兴奋至极涌出来的淫液。
“对,我是。”祁元啸大方承认,两手撑在她身侧,看着她失神的脸,抬着腰往下狠狠插干:“我喜欢看你被我的鸡巴操得失了魂的媚态,还想听你求我用鸡巴将你操得泄出水来…”
许是祁元啸的下流话将她的肉欲推得更高,秦月镜连呻吟都已变得断断续续的,赤裸娇躯难忍颤抖,白嫩双乳都因兴奋而泛起淡淡粉红急促起伏,奶肉也在颤动,细腰更是不住往上拱起:“哈啊…别、求你…骚穴真的要被你插坏了,呜…顶得太深了…!”
祁元啸不再说话,他的鸡巴正被她一阵阵抽搐的媚肉吸夹着,他知道她又快要泄了,他放下她的腿,又将她调回了仰面的姿势,抱着她圆翘屁股往上掂了掂,两手抓着她臀肉往两旁分开,便开始对着她媚洞里那一点发狠顶操起来。
只顶了几下,秦月镜便捂着唇尖声哭叫,腰臀一下下拱挺着,即使是被他粗大鸡巴堵住了小嫩屄,但还是从屄穴缝隙中不住地泄出了大量的潮吹淫汁来:“…唔嗯…!泄了、骚穴又泄了啊啊——!呜…好…好舒服…”
得到满足抚慰的屄穴兴奋地抽搐着,层层媚肉卖力又贪婪饥渴地绞住肉洞中的鸡巴,似乎迫不及待就要将它吃得射出来一般,祁元啸整个背都挺紧了,一寸也不敢再动,直到将那股强烈的泄精冲动忍下去之后,趁着她潮欲未退,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便在她痉挛媚肉中疯狂操干,蹂躏着她的泄汁媚穴。
秦月镜从未试过在骚穴仍泄着汁的时候,还要挨粗壮肉棒的狠力操弄,原本的酸麻感变成了一种令她难受的异样刺激,她拼命蹬着双腿挣扎也无法阻止祁元啸的动作,她难受得娇泣哭叫,两手不住捶打他的胸口:“呜…停下、你快停下…骚穴才泄了…你这般…我会…唔啊啊——!”
祁元啸任她哭着不痛不痒地捶打自己,虽然怜惜她被自己操得颤抖哭叫,却更失控地沉溺在她这副仪态尽失、娇媚求欢的淫态当中,他此刻只想看她如在凉池边那夜一般,被他操得泄出尿来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