蕉湉不舍爱女久跪,奈何公主在场,该给的面子,不可懈怠,于是多问一句。
“可有记得,礼敬公主?”
秋璧答言。
“方才撞面,孩儿行过礼了。”
蕉湉浅浅一笑。
“璧儿知礼,为母欣慰,坐吧。”
秋璧谢恩入座,同时讲明来由。
“多谢母亲。”
“公主玉临,是为问询,六皇女殿下醒来没有?”
蕉湉低眉面向,谨肃答复。
“回禀公主,皇女未醒。”
宁云溪深觉奇怪。
“按说,她该醒了。”
“难道大哥哥,用错药量?”
秋璧揣测。
“想是玥皇帝,深怕六皇女早醒,特意加重药量。”
宁云溪一惊。
“言之有理,确像大哥哥做法。”
她无奈一叹。
“唉,那药不能多吃,我去救她。”
蕉湉起身,行至玉架,双手取下圣旨。
“公主请,妾身随行。”
“来人,速备马车。”
三人坐上马车,经由府内大道,快速到达南院。
至绮合居时,顾忆荷昏睡深沉,几乎没有动静,不过还好,性命无忧。
宁云溪松一口气,取出银针包,为她施针。
蕉湉母女,候在一旁,不发一言,静观救治过程。
施针完毕,顺便取血,宁云溪收好医药工具,起身,离开床沿。
“已然无虞,不久,她便能转醒。”
秋璧搀扶主子,落于正座。
“公主辛劳,快请安坐。”
宁云溪入座,抚上银戒,开始亲子鉴定,确定四师兄与顾忆荷的亲缘关系。
蕉湉坐于床沿,轻柔整理锦被,深怕荷儿受寒。
感受母亲关爱,顾忆荷徐徐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