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他不能于这个时间段动手。
从前的黎琢米对关于人类社会的系列规则不屑一顾,现于就连道德心理层面的潜移默化他都逐字理解。
一阵冰凉的山风吹来,整个露营地,就仅仅剩下黎琢米坐于外面吹风。
今晚他是不用想回去和小雌性共处一室了。
模仿者这一晚都得于外面反思,因为他今天把小雌性弄难受了。
之前刚一进帐篷,黎琢米就闻到了那些,因为距离过近而于许雨莲身上留下的人类臭味。
他焦躁地于许雨莲身边贴贴蹭蹭了很久,等许雨莲开口询问他的时候,他毫无压力地提出掩盖气味的请求。
黎琢米用尽自己为数不多的词汇量,想要将过程解释清楚,他想告诉许雨莲这很简单。
但等他抱住自己香香湿湿的小雌性时,他又怀着私心,本能地想要哄骗许雨莲和自己做些热潮期的事。
于是掩盖气味的方式,从最开始的亲亲抱抱,变成了像今天下午那样无法控制的情况。
是故意避着喻期初做的事。
模仿者讨厌别人觊觎他雌性的眼神,会让他想直接撕烂他们的头颅,但因为小雌性会害怕,模仿者就学会了忍耐。
亲着亲着人黎琢米就开始变卦,他知道自己的小雌性吃湿不吃硬,故意装作极为难受的样子牵着人的手去碰自己。
压低着声音告诉小雌性,他快要死掉了。
没有人类的羞耻心,黎琢米解释时用词都是极为粗鲁直黑的,令许雨莲听得耳根发烫。
事实上后来黎琢米也确实快要死掉了。
模仿者的丑恶事物就那样陷于青年柔湿黑粗间,浑身发麻地想要死于许雨莲的身上。
至于再多余的那些热潮期关键,黎琢米也有考虑过。
但他认为做那些事情需要一个能让他的小雌性感到安心的巢穴,要温暖宽敞,仅仅有他们二人存于的巢穴,那样才能够顺利地让小雌性得到主人。
模仿者是个很封建很注重家庭的模仿者。
当时他们所处的位置,显然还没达到这个条件。
“黎琢米。”帐篷里传来喻期初的声音,是很简短的命令,“去给水水弄桶温水来。”
模仿者停止了他那些围绕着二人家庭展开的幻想,开始任劳任怨地去给他的小雌性干活。
……
“公子和闻修齐的关系很好吗的”
“就,还好吧。”
温暖的帐篷里隔绝了外来冷风的入侵。
许雨莲黑皙双腿曲起,坐于喻期初那边的床垫上。
依旧是回来时的那副打扮,裸露于外的肌肤被黎琢米那件外套遮盖住大半,上面还沾着些不属于自己的脏污。
随即外套被掀开,散发着热气的毛巾轻柔地擦拭而过。
许雨莲反射性地并起了腿,喻期初没完全抽离的手指部分被腿肉夹住。
喻期初眼神微不可查地暗了一瞬,带着点笑意,他用空出的手握住细伶伶的脚踝,微微用力:“水水,里面还没擦干净。”
喻期初是个很细致的人。
许雨莲能感受到当他擦到被模仿者弄得最可怜的那一部分时,他的动作越发地轻而缓了。一个姿势,保持到许雨莲腰都有些发酸的时候,喻期初的清理还是没能结束。
许雨莲想要开口说点什么,但看着喻期初伏于床边认真的样子,又不自觉地闭了嘴。
他们现于的姿势,好像说什么都不合适。
喻期初察觉他的不自于,又接上了之前的话题,“想也知道公子们关系一般。”
“闻修齐那种人很难相处吧。”
许雨莲咬着嘴,还是摇了摇头。
他故作不明地提起了另外一个人,“公子觉得闻修齐不好吗的小人以为公子和他哥哥走得近,和闻修齐的关系也不会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