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小殿下那个奇葩竟然控制他给三月暮下了药,想坏了三月暮的身子。
小殿下终于发现只要应淮还在坤卯派,就说不准哪天会被发现,于是他果断地让应淮离开,并将君玟和墨凡引到巽寅派。
应淮只能照做,除了趁着小殿下的言语漏洞,将程鸢和大部分弟子带到远离纷争的地方,和寻着机会告知君玟墨凡此事是自己所为之外,他什么都做不了。
不过没关系,他今日总算是离开了,小殿下没有阻拦他说出自逐出派的话,或许也知道他全部坦白后和自逐出派已经没什么两样了。
他在三月暮问及为什么将君玟和墨凡引去,程鸢在哪里的时候转移了话题,因为这两件事一旦说出实话,三月暮就会知道他心中顾念他们了。
他能做的事情已经都做了,改造生物他也都尽数交到了三月暮手中。
应淮仰头看向深蓝色的天空,是是非非都被这片天空注视过,然后再寻不到踪迹。
无所谓了,他爱过的人,恨过的人,从此以后,都不会再和他重逢。
他低头理好被风吹乱的衣服,这衣服的样式还是曾经三月暮帮他挑选的,衣服的乾坤袖里揣着一块被暖得有些化开的糖,是君玟之前开着玩笑塞给他,说是和墨凡肯定办不了婚礼,算是提前给的喜糖。月光在他的头冠上折射出银色的光影,那是程鸢在一次出山除祟回程时买给他的。
哦,还有这一身剑术,是苏戎教的。
他迈着大步离开,内心从未如此平静和放松过。
人与人之间,总是要有离别的,与其留恋,不如祝愿,不如大大方方说声再见。
那就,再见吧!
祝他们,今日无恙,明日无忧,年年岁岁,肆意自在,不被任何事情所困,一如往昔不负年少。
往事走马观花过,他笑得张扬。
掌门师兄,你看,我们都是一样的,用自己的肩膀,扛起所有的责任与苦痛,我们的难过不为人知,也将永远不为人知。
但我们不会向任何人倾诉,因为不爱我们的人只会唏嘘,而爱我们的人会因此难过。
我们走到这条路上,也曾彷徨,也曾想这样做是否值得,但是,我们从来不曾停步。
不是所有的地方都能看到旭日冉冉,也不是所有挫折后都可以爬起来继续前行,每个人都想要幸福平安,想要不留遗憾,所以总要有人为此一战。
这一战,我们将赌上所有的荣光与功名。
而我会在遥遥远方,助我爱的你们,得偿所愿。
“且让往事携风去——”应淮快活地哼唱了一句,“无拘无束任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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