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退烧了但考虑到江以秋体质不行,褚微月还是让她在家休息,身体最重要,免得反复。
褚微月又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江以秋做的那个噩梦,她想试探她是不是知道什么来着。
昨天一晚上发生的事太多,都记不过来了,这会儿想起来就要实施,还有点紧张。
要知道试探人可是个技术活,她不适合干这个,一不小心就被发现。
为了探查剧情,她还是决定努力一下。
“湫湫,昨晚你做噩梦了,知道吗?”
说着又委屈上了:“我觉得你八成就是做噩梦才扇了我那一巴掌。”
江以秋有些尴尬,再次道歉。
褚微月很大度地原谅了她:“那你记不记得昨晚梦到了什么,为什么突然打我?”
江以秋平静的脸色有瞬间崩掉,但她迅速调整过来,皱起眉头:“我……记不太清了。”
褚微月试图提醒她:“我听到你说了什么让我别去,有危险之类的,你能想起些片段吗?”
江以秋露出努力回想的神色,抿唇沉吟片刻:“我好像……梦到我们在一个很大的山洞里,你非要出去找吃的,外面是一大片森林,特别黑,我担心你遇到危险想要阻止你……别的,就记不太清了。”
褚微月满怀期待的脸瞬间垮了,这一听就是梦里才会有的场景,怎么会出现在现实?
看来确实是她多想了,知道剧情的只有她一个。
褚微月更觉使命重大,肩上的担子又重了几分。
既然只有她知道剧情,那她更要维护她们的革命友谊,跟随本心!
事实证明褚微月的担心很对,临近中午的时候又烧了上去,接近38度,褚微月更不敢离开,一直陪在身边。
躺了大半个下午温度不减反增,还得再吃次退烧药。褚微月坐在床边把人扶起来:“吃了药再睡。”
江以秋半睡半醒,听见褚微月的声音就低低答应一声,没听到她具体说了什么。
褚微月一手拿杯子一手拿药,递到她跟前,江以秋勉强睁开眼,看着递到眼前的药片,微微皱起眉。
“苦。”
显然对这讨厌的味道很抗拒。
褚微月好笑,低声哄劝:“一口水就咽下去了,吃完药我给你拿糖,行不行?”
江以秋反应有点慢,过了好几秒才轻轻“嗯”了一声,却没伸手接药,探头够向她的掌心。
褚微月心里好笑,这么大人了跟个小孩子似的犯懒,顺从她的动作手指捏着药片,递到她唇边。
柔亮的发丝随着主人动作如瀑般散落,衬得肌肤水洗似的莹白。褚微月下意识低头,正看到对方艳色的唇和探出的一点浅粉色舌尖,马上就要触碰到她的手指,将之吞吃进去。
褚微月呆呆的,出了神。
湫湫这样子……好漂亮。
下一秒,身子猛地轻微弹动一下,触电般收回手。
——江以秋含住药片的瞬间,舌尖若有似无划过她的手指。
留下一点濡湿痕迹。
褚微月双眼微微睁大,那点湿意微不可查,她却像是被火舌燎到,那一小片肌肤几乎灼烧起来,让她条件反射般飞快收手。
褚微月差点从床上蹦起来,湫湫湫湫这是干什么?
江以秋受惊,抬头看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