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和自己撒娇,身上是温暖的。
二极管般的对比,在裴因如绝对零度的态度之下……
柏诽怎么可能不心动呢?
“殿下,你说……”柏诽双手无意识地拧成结,视线有意无意地落在班纳特的身上,虽然班纳特只是懒懒散散地靠着树干,随意将显示屏架在膝盖上,思考着什么,比起另一边挑衅似地躺在树枝上的妖精似的白斐要老实多了,但见识过班纳特刚才发疯的模样,柏诽实在是安心不起来。
离开了元黎,裴因也恢复了原先冰山般的形象。
他惜字如金:“不用管他。”
不止班纳特,他也要疯了。
***
重申一遍,我真的不会照顾人!
***
帐篷内,狭小的空间中,唐秋温热的鼻息不断打在我为他擦拭的手上。
他是红的,我是白的,白色和红色,也是很鲜明的对比色。
我战战兢兢地帮人擦完了手,擦完了脸,最后苦大仇深般盯着他的衣领思考了几分钟——
人清晰的时候占人便宜和人没清醒的状态中占人便宜是不一样的。
前者可以用开玩笑糊弄过去,后者是会被挂上星际头条连续骂上三天三夜的程度。
我是渣的明明白白没错,但我也有原则。
比如不碰自己不感兴趣的人。
……碰了的话真的很难处理啊!!!
想想吧!你不喜欢一个人,从开始到结尾都不喜欢那个人,但你碰了他,你就不得不要花费更多的时间来处理这件事,我的时间很宝贵的欸!分分钟上百万上千万的!
再想想唐秋那巨无敌大声的嗓音……
我在拆开他衣领的那瞬间,已经想好自己的墓碑该选什么样的流嘛了,死因:
被吵死。
有一说一,唐秋虽然是挺叛逆的,染头发都是挑的最桀骜不驯的紫色染,但从他在这么热的天里还是将领子扣到了脖子最上面的情况来看,其实他的叛逆只是浮于表面。
与我正好相反。
我抽烟喝酒样样都行,但全部都是背着我哥哥和家里长辈干的,凡是会暴露我本性的事情,比如染发和纹身,往脸上打洞这样的事情,即使不疼,我也不会做。
越缺什么东西的人,才会急于炫耀什么。
“嗳~是一只有贼心没贼胆的小奶猫~”我一颗一颗解开唐秋上身的衬衫纽扣,用毛巾擦拭着他和火烧了似的身体,虽然他很矮,但这是在星际人均175的身高衬托下才会给人留下的印象。
平心而论,其实主要是他那张脸长得太嫩了。
还带哭包属性。
让我有种自己和他撞人设的错觉。
但其实不是。
我和他本质上不是一种人,至少唐秋接受到的教育比我要正一些。
还有就是,将偏见移除后,唐秋的身材其实还是非常不错的,虽然不能和杂志上那些健身猛男比,也不能和我哥那种熟男比,更不能和我见过的身材最好的裴皇太子比,但在白幼瘦这条赛道,唐秋没有对手。
他皮肤没有一丝一毫毛孔。
皆是既粉又嫩。
我张开一只手的手掌,拿手心的颜色和他上身的颜色做对比,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典型代表,但我是冷白皮,他是暖白皮,即使温度稍微降下来了些,皮肤仍然是红的。
是充血了般的红色,无法比对出什么。
移动到已经差不多褪完色的面庞,他的还是要比我更粉嫩些,用另一只手擦拭着他的身体,毛巾从他的小腹一路向上,最后停留在了他的腺体上……
隔着毛巾,我也能感受到他的腺体在收缩,像一张黏糊糊的血口,咬着我触碰毛巾的手指。
一个Omega的腺体在咬Alpha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