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学习总是有好处的。
下午模块课的时候,陶宛偷偷做起了功课:“如何保持恋爱中的新鲜感?”
陶宛立马起身,跑着出了家门,到了隔壁的门前,还没来得及敲门,门从里面开了,她抬头,正好和司平春的视线对上。
“平、平春阿姨。”一直等到4月30日,陶宛都没等到初赛的结果出来。
下午3点钟,编舞课结束后,陶宛被闻华芝叫住去了一趟办公室。
推开面前厚重的红木门,左怜翠不知为何也在办公室里,她安静地坐着,今天穿的是宽松舒适的常服。
同样的白T恤和黑裤子,穿在左怜翠身上却总有种坚韧不拔的意味。脊背挺得笔直,肩颈线条流畅优美,整个人给陶宛感觉跟初见时一样,漂亮得像一棵树。
见陶宛进来,左怜翠侧过身体,淡淡地笑道:“小陶。”
“坐吧。”闻华芝指了指左怜翠旁边的那把椅子,朝着陶宛笑眯眯地说。
“有什么事情吗?”陶宛看了看房间内其余的两人,有些不明所以。
闻华芝从办公桌抽屉里文件的最上层抽出了两份不同的文件,仔细分辨后,分别递给了左怜翠和陶宛两人。
陶宛微微起身双手接过了文件。或许是快要五一放假的缘故,也可能是为了可怜明天周日还要调休的打工人,A市于本周六再次迎来了一个难得的大晴天。
陶宛下床,“唰”的一下拉开了窗帘,清晨的阳光是最宜人的,她闭上眼睛,静静地感受着阳光晒在脸上暖洋洋的感觉。
司延翻了个身子,把被子揪起来高高盖住了自己的脸,她伸出一只手,朝陶宛挥了挥。
“小宝,先拉上窗帘,困。”第二天,陶宛睁眼,倒没感受到身体上有任何不适,全身都很干爽,睡衣穿的是之前V领那套,身上的被子也盖得很紧实。
哎呀,司延还是有良心的嘛,看来最后还是好好给自己洗了。
她一转头,正对上一双漆黑如点墨的眼睛。
“早上好,陶宛。”
司延半支着身子,胸前的睡衣开了两个扣,露出大片雪白如玉的皮肤,她没戴眼镜,脸上带着清浅而温柔的笑意。
陶宛一下子就清醒了,直起身子,把被子拽在胸前,惊呼:“你怎么在我房间!”
“你怎么在我房间?”司延脸上笑意不减,反问。
陶宛环顾四周,简单的家具,淡淡的清香,天蓝色的床单……这不是司延的房间吗?
再低头,陶宛更是眼前一白。
“你怎么不给我扣扣子啊!”
说完,就马上钻进被子里,避着司延给自己扣扣子,再出来,睡衣是整齐了,头发又乱了。
“你自己回忆吧,我不敢动,要不然又白洗……”司延不疾不徐地为自己辩解。
昨晚的记忆瞬间回笼,现在光是看到司延的手,陶宛就忍不住回想起昨晚这双手在自己身上揉压的样子。
“好了!可以不用再说了!”
陶宛下地,在床边找到了自己的拖鞋。
刚想回房间换衣服,就感到后背被人用十分炽热的眼神盯着,一转头,正撞见司延幽怨的目光。
司延目光下移,陶宛能感觉到对方再看自己的腿,再细品,总感觉司延的眼神有点失落。
陶宛懂了,秒变无语:“你该不会在等我腿软走不了路要你抱吧。”
司延坐起来,漫不经心地捋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我可没说,这是你说的。”
“哼。”陶宛挥挥手,迈着两条腿又“哒哒哒”地走了。
临到门前,她停下来,转身向站在床边挽发的司延放下一句狠话:“我才不会起不来床呢,司延,你想太多了!”
“哼哼,”陶宛走过去,居高临下地打了一下司延的手,可又马上被司延反手握住,“你还要赖床,太不成熟了!”
“那可以不成熟地把窗帘拉上吗?”司延抬头看了眼时间,现在还不到早上6点钟,陶宛昨天睡前跟她说的“发奋图强”,竟然是真的。
“我要去练舞了。”陶宛俯下身子亲了亲司延的额头,一半体贴地拉上了一半的窗帘。
以腰部为分界线,司延感觉自己下半身上的被子被太阳晒得热乎乎的,更好睡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