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哂道:“逄哥,多年不见,技术不见长啊!”
逄峰的脸憋成了猪肝色,瞪着眼睛凑近罗叔的耳畔,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你到底走不走?”
罗叔的微笑荡然无存,霎时间又恢复了刚才那副冷漠样子:“你是什么人?我的去留还轮不到你说了算。”
场面一时剑拔弩张,暗流汹涌。孟婆和金刚力士全都不敢上前,纷纷躲在客厅的转角处,脑袋上下排了一排。
宿缜也战战兢兢地后退了几步,偏着头朝孟婆压声问道:“这个人是什么来头?怎么逄校都拿他没辙?”
孟婆拱着鼻子“嘘”了一声,对口型道:“情敌!”
宿缜:“……”
宿缜:“啊?!”
他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大够用:“什么情敌?谁的情敌?情的谁?”
另一边,两人僵持着对视许久,最终还是逄峰败下阵来。
他的身体卸下力来,垂着脑袋退了一步,质问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
罗叔轻轻一挪脚,就把身后的梁宴夫妇让出来:“想让你们这二位个小忙罢了。”
逄峰哼了一声,似乎在说‘你这点小心思,我还能不知道’:“帮忙可以,但无关人员不得在场。”
罗叔听了,反倒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在门口的椅子上坐下了,翘起二郎腿来:“中介可不是无关人员。”
逄峰:“……”
很明显他看不惯罗叔,但同样也很明显,他打不过罗叔。
此时机房那边,再次传来嘭嘭嘭砸门的声响。
“看来逄校长对金屋藏娇的一套流程,还是颇有研究的。”
罗叔斜眼往那边瞥了一下,手指一动,一切杂音消失殆尽:“你们两个,先说正事。”
逄峰狐疑地看了罗叔一眼,这才抱着胳膊坐了下来,向两位尚还站在门口的客人抬了抬下巴:“什么事那么着急?”
秦泽航的脸色不大好看,愤愤道:“你们就不知道请客人坐下吗?”
“对不起,事情太多,忘了。”
逄峰朝屋内一打手势,三位金刚力士赶忙搬来两张椅子。
秦泽航一声谢也没说,拉过来就坐:“你们有没有什么解除诅咒的东西?我们想买。”
“什么诅咒?”逄峰也没好气道:“症状、来由、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说得详细一点。”
“诅咒就是诅咒吗!”
梁宴在椅子上挪了几下,问道:“你们就没有什么通用的解药吗?”
逄峰无奈地一撇嘴:“你以为我们是卖仙丹的?你去看病的时候,哪里有不对症下药的?”
“就是,就是……”梁宴支支吾吾地说道:“就是我们二人受到诅咒,身体出现了些不好的变化……”
逄峰:“什么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