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错了!”
“哈哈!别掂记在心,咱们走吧!”
“要不要回家收拾那些财物呢?”
“不必,免得又惹麻烦。”
“老先生,你住在何处?”
“洛阳!”
“哇操!你住在洛阳呀?”
“怎么?不配吗?”
“配,你是大富翁,当然配啦!”
“呵呵!你还是先穿上这件灰袍,免得引入注目。”
他点点头,立即穿上那套灰袍。
“娃儿,去把那些酒菜端来吧!”
“是!”
桂夏入庙将酒菜装入食盒中,当他提到庙后之际,立即看见老化子的身前已经多了一个深坑,他会意的立即将食盒抛入坑中。
邪丐埋妥泥土之后,含笑道:“咱们沿着山路走,比较不会遇上熟人,如何?”
“好呀!”
邪丐带他走列庙前,立即破去阵式道:“走吧!”
桂夏一见他已经“起步走”立即跟去。
两人沿着山道走了没多久,桂夏便落后丈余远,他不由加快脚步忖道:“哇操!他明明走得不快,我怎会落后呢?”
他追出里余远之后,总算跟上邪丐的屁股,可是,他刚松口气,立即发现自己又落后十余尺。
他怔了一下,正盯着邪丐的步伐,却又落后五尺余,他暗暗揉揉双眼,却发现已经落后三丈远了。
他立即加快脚步追去。
追!追!一直追!他已由快走变成小跑,可是,仍然落后六、七丈远,急得他立即加劲跑去。
跑,他似马达被启动般一直跑下去,而且必须一直加速跑下去,才能把两人的距离维持丈余远。
一个时辰之后,他的额头见汗了!
子夜时分,他的全身汗下如雨了!
那件灰袍不知不觉的湿透了!
他却仍然落后丈余远,任凭他如何用力的跑,咬牙切齿的追,他仍然无法把两人的距离缩短半尺。
怪的是,他跑了三个多时辰,却丝毫不觉得疲累,他只是好奇的,不服气的一直要追上老化子。
邪丐催功而行,他一直没有回过头,不过,他却一直掌握着桂夏的行动,此时一听到桂夏的鼻息尚未变浊,不由暗喜。
他突然吸口气,身子立即掠出五丈余远。
桂夏吓了一大跳,立即拼命的追去。
丑时过去了,寅时也过去了,桂夏终于喘呼呼了,邪丐朝远处山头望了一阵子,立即又加速掠去。
桂夏望着黝暗的四周,心中一阵发毛,立郎拼命追去。
破晓时分,桂夏头昏眼花,摇摇晃晃的奔到山下,一见老叫化含笑坐到一块石上,他立即踉跄的奔去。
“娃儿,很好玩吧?”
“不……不好玩!”
“你在此地歇会,我去雇车!”
说着,弹身射去。
桂夏朝石旁一靠,没多久便呼呼大睡了!半个时辰之后,一位相貌忠厚的布衫青年驾着一部单骑密篷马车在石旁停妥,立见邪丐含笑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