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带着她来到一个地下室的小间,地上只有一张皮革床垫。
“穿上”女仆给她丢来一条乳胶内裤。
等她穿上,发现内裤并不合身,腰部和腿根能勒紧,但是档部却松松垮垮的。
女仆一言不发地将门关上,小房里一片黑暗,只从门缝透入丝丝的光亮。
雪晴不知道总督想怎么戏弄她,现在她就是他手里的一团美肉,任他宰割。
别说设法除掉他,就连将这里的坐标传出去给程勇都不可能。
想起程勇,她心里泛起一阵苦涩。眼泪又掉了下来。
小时候程勇经常笑话她是个眼泪包子,但是每次她一哭,他总会挥舞着拳头飞奔过来保护她。
而现在她身陷险境,比起以前任何一次都更需要他,但他这个白马骑士在哪里呢?会是在月妍的床上吗?
雪晴抹干眼泪,摸黑摸到床垫躺下,揉着仍然刺痛的乳房,准备入睡。
不一会,一阵熟悉的痛感将雪晴惊醒,疼痛并非来自乳房,而是下体。
精瘾!
怎么会?包括程勇那次在内,雪晴最近被浇灌了好几股新鲜的精液,按理这个月戒断反应都不会发作的。
是银针!雪晴想起银针罗纹里的红色药液。
可怕的淫痒开始从子宫蔓延起来,雪晴本能般地用手去抓,却发现乳胶内裤的边缘牢牢吸咐在皮肤上,如何用力都无法将指尖插入半分。
内裤里像钻入了万千只蚂蚁,开始噬咬她的阴道,让她痛不欲生。
“精液……我需要精液……”雪晴喃喃自语道,在这暗无天日的小黑牢里,去哪里找新鲜的精液?
雪晴用尽最后的理智,爬到门边,用力捶打冰冷的铁门。
“总督……我有事要见总督……开门……啊……”
铁门上的小铁窗刷一声拉开,露出18号女仆冷冷的眼睛。
“我发作了……请告诉总督……求求你”雪晴哭着恳求道。
女仆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她,冷漠的眼中泛起一丝嘲弄,似乎是乐见她受精瘾折磨。
“求求你……快点去”雪晴再次恳求,但女仆只是冷冷笑了笑,刷一声把小铁窗合上。
“不要啊……救命……”雪晴哀叫变成了哀嚎,可怕的淫痒越烧越旺,阴唇迅速充血红肿,肿胀的性器填满了原本松垮的档部,渗出的淫水也全部被锁在内裤里,将性器泡得像个肉桃子,让她甚至无法夹紧双腿。
一对美乳在强烈的性欲开始涨奶,白色的乳汁从奶头点滴漏出,像未关好的水龙头,刺鼻的信息素味在黑牢中蔓延开来。
那窝无形的蚂蚁像发了狂,疯狂啃咬她的下体,像在她的下身挖了一个大洞,鞭笞着她用肉棒填补那份空虚。
“捅我……谁都好……快来捅我……救命啊……”
她像头发情的雌兽,在地上一边翻滚,一边痛苦地浪叫,一手还在乳胶内裤上徒劳地搔抓着,然而,在这小黑牢里,谁都不会来救她。
而且在黑暗中,感觉被放大了,每一毫米的淫痒,雪晴都感受得真真切切。
每一分,每一秒,都像一天一样长久,她如同堕入了炼狱,在淫欲的烈火中煎烤。
痛苦的哀嚎声穿过铁门,穿过地板,在空无一人的长廊上回荡。
哀嚎声渐渐变得微弱,细不可闻,最后,牢房里一片寂静。
女仆在牢门边用手指玩着头发,嘴上挂着一丝得逞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