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提升。
应当训练。
——以上便是魏尔伦对久作的评价。
暗杀王的可怖之处是见者必死,连目击者一起杀害…但这并不是说,魏尔伦就一点“精巧活”都干不来了。
久作的袭击还不被他看在眼里。不过,对此时的魏尔伦来说,这都是过去的事了。
他现在只想专心辅佐莲仪,并满怀希望的期待着中也实现梦想的那天早日到来。
若有人在今时今日送魏尔伦个写着“港|黑首领当场爆炸”的按钮,那魏尔伦或许会机器人一般狂按个一百次。
——对不起,森鸥外。这真的不是在针对你。
真的。
这块会思考的木头最近唯有这么一个小小的心愿:他希望弟弟能够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而如果到了那时,中也又能稍稍原谅他一点,他或许也就能有机会,去和兰波道歉了。
所以,明白了莲仪的眼神是指“一人一杯”的魏尔伦,他心甘情愿、满心欢喜的去买茶了。
而莲仪这边,也努力想好了应当如何安慰久作。
“久作为什么就是不愿相信我呢?”
莲仪迷惑地问道。
“是害怕我会伤害久作吗?”
久作的表情更僵硬了。
一直都在围观的阿呆鸟吹了声口哨,非常体贴的溜去了一旁的拐角,为这年龄加一起都不到二十岁的小孩们留出了独处的空间。
“我不会伤害久作的呀!要如何保证久作才能相信?唉,真是为难。”
“不然久作许个愿好了。什么都好哦,能做到的话,我一定会帮久作实现的。”
儿戏一般的恶魔契约再次被他脱口而出。真是叫人无可奈何。
不过这回,莲仪确实心有算计。
他很清楚,久作会许怎样的愿望。而那个愿望,便是破冰的关键。
憋了好一会气的久作,他小脸通红,又生气又迷茫,这个几乎被恶意浸满了的孩子磨着牙齿愤恨的说道:
“什么都好?”
“那我想这世界——现在、立刻——我想让所有人一齐死掉。这种世界、这种……”
他说着说着,就又把自己气哭了。
小小的久作剧烈的呼吸着,上岸的鱼一般可怜的挣扎着。
莲仪有一点茫然,又觉得心疼,他伸手撩开久作的刘海,指尖爱抚似的划过孩子娇嫩的肌肤。
当那只柔软又冰凉的小手贴上久作额头的瞬间,他那呼吸性碱中毒似的症状立即消失不见。
遗憾的是,很多时候痛苦才是良药。被“治好”了的孩子微微一怔,露出了一个比哭还更惊恐的表情。
“对不起啊,久作酱。”莲仪说道。“但你说的这件事,我的确是做·不·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