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将兔子朝小黑一丢,接过纸条仔细阅读。
装死的兔子被冰凉的身体缠住,眼睛悄悄睁开一条缝,一条细长细长的信子就贴上了眼皮。
啊啊啊啊啊啊啊,主人,好主人——!……
耳朵一耷拉,头往后一仰。
好吧,这次是真的昏过去了。
“哼。”
福安好笑地看了眼晕过去的兔子,便没再继续搭理。
小小蠢兔子竟然敢撇下自己跑路?拿捏拿捏~
福安看了手里的信,良久,露出一抹笑来。
“好啦白芷,快来看看,真是瞌睡来了有人递枕头。”
起身,看着桌上半死不活的兔子和神采奕奕的小黑,白芷眼角有些抽搐。
接过纸条,上面满是歪歪扭扭的线条,一看就是出自白术的手笔。
“安德鲁想要邀请您……参加画展?”
福安点点头,“白前反省了这么久,想必想得也十分清楚了。”
白芷熟练地将纸条燃尽。
“去把白前和白敛带来吧。”
福安挥了挥手。
“对了,给小黑小白也带下去,可要让它们好好‘培养感情’哦~”
“小白?”
面对白芷的疑问,福安指了指昏倒的兔子,凤眸眨眨,满是无辜。
“喏,小白。”
白芷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这……您昨日未赐名,这兔子又分外聪慧,却又挑剔高傲,奴婢们私下都叫兔儿爷呢。”
福安嘴角弯弯向上,手指绕了绕小白长长的耳朵。
有意思,可真是有意思极了。
无论是小白,还是白前,亦或是安德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