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口地喘着粗气,试图用清爽的空气安抚自己燥热的心房,可惜吞吐的都是肉棒那股子臭气,只会让她的内心更加燥热。
我就……舔一口?
犹豫之间,那滴前列腺液已然滴下,白羽花赶忙飞扑上前,在千钧一发之际双手接住。
像是被雨后新叶上垂落露珠打湿的小虫,先走汁凝成的硕大水滴砸在了少女的手心,飞溅的汁水溅了白羽花一脸。
茶宠痴痴的舔了一下嘴角,却发现这腥臭的汁液竟比自己平生喝过的所有茶还有甘甜。
此时粘稠的先走汁像一团被稀释过的晶莹啫喱,慢慢地从少女的指缝中溜走。
她赶紧将翘首埋在手心中,如若一头低头饮水的小兽,“吸溜吸溜”地把这些腥臭的汁水慢慢吮吸殆尽。
直到白羽花将最后一滴前列腺液吸入口中,才恋恋不舍地吮着手指,似乎连指缝中的美味都不愿放弃一般。(吮指原味鸡)
然后白羽花突然意识到一个恐怖的问题:为何被炼化为茶宠之后,她对主人的体液变得如此眷恋?
她痴痴地嘬弄着指缝间的腥臭汁水,内心却变得无比恐慌。
如果茶宠的本职工作是吸收主人浇灌下来的液体,难道喜欢主人体液的本能就会烙印在她的大脑中么?
白羽花突然想起来地上谄媚的母牛和之前给她喝酒的酒葫芦……被炼化之后就会忠诚于灵器的本职工作。
但这样的生存方式,还真的能被称之为“人”么?
她在心中告诫自己:不行,白羽花,你不能如此沉沦!你不过是假意臣服。若是你就此沦陷,又当怎样面对千里之外的母亲与师弟呢?
另一个恶魔却诱惑着她:说什么假意臣服?
不过是个婊子立下的牌坊罢了。
你只是浅尝了主人前列腺液,内心就已痴了大半。
若是表现的再好些,指不定主人会赏你唾液和精液……那又是什么滋味呢?
裹挟着臭气的黝黑肉棒很合时宜地出现在了少女面前。
随着男人的欲火,更多的先走汁从那个小巧的孔洞中流出。
腥臭的气体熏得少女眼睛刺痛,可是她却无比眼馋地注视着男人的马眼。
作为人类的尊严告诉她这是错的,但是身体的本能却在驱使她向前。
白羽花小时候很喜欢糖人,可母亲却觉得吃糖会坏牙,于是不给她一分零花钱。
当时的稚童就只能娇横地坐在手艺人的身边,眼巴巴地看着一个又一个的客人心满意足地品鉴着手中的糖人……等到她成人,一来二去,她竟然忘了这件事。
白羽花没吃过麦芽糖,但她喝过王仇的前列腺液。不知道这二者比起来,对她这个茶宠来说哪个更甜呢?
肉棒在空中微微颤抖:马眼向左,少女的目光也跟着向左;马眼向右,少女的目光也跟着向右。
流淌着甘甜汁水的马眼散发出无声的诱惑,驱使着茶宠膝行向前,可是王仇却握着肉棒来了个双向奔赴。
他将龟头顶到了小人的脸上,让软嫩的肌肤磨去筋膜上粘着的肮脏臭气。
龟肉上的粘膜像是老太太脸上粗糙干瘪的皮肤,还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骚臭味,在少女的脸颊上来回移动,用粘稠的先走汁镀上一层透亮的薄膜。
“唔……”
猝不及防下,红唇与马眼来了个对撞。
令人燥热的腥气让白羽花的双目泛白,但当她意识到面前的是何物的时候,却很快回过神来,用稚嫩唇瓣紧密包裹住了与她小口一般大小的马眼。
仙子最纯洁的初吻,现在却献给了男人的马眼。
她忘情地亲吻着,把自己最纯粹的爱慕都倾泄给了肉棒。
满足的多巴胺在她的脑中分泌出幸福的信号,让她错误地把肉棒当成了自己可以托付余生的道侣。
恋人的红唇相依,小巧的嫩舌在马眼中探索,味蕾与马眼的内粘膜紧密贴合,贪婪地攫取着男人骚臭的汁水。
源源不绝的前列腺液快将她的口腔灌满,白羽花白皙的脖颈一刻都不敢停歇,一鼓一鼓地将恋人的汁水填入胃袋。
“吸溜……吸溜……唔……好香……明明不该吃的……但为什么……咕咕咕,这么好吃……”白玉花忍不住轻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