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除了屏痕姐姐你,谁还会自称『在下』?”阿玉调皮地开了个玩笑。
但阿玉也善解人意,她看出了曲屏痕尴尬,于是不再提这件事。
她走到桌案前,拔出小穴口塞着的一枚木塞,从中挤出一滴白浊的液体后赶紧又把塞子塞了回去,好似那滴散发着腥臭气味的液体是什么珍贵的宝贝一样。
阿玉在用青葱一般的指尖挑起那滴白色浊液之后,炫耀似的在曲茹帆面前挥了挥后,才熟练地涂抹在了胸口的印信上。
盖好名录后就大摇大摆地进城去了。
曲茹帆在妹妹的身下舔的舌头都快疼了,但看见这一幕,还是气的牙痒痒。
曲屏痕好奇地问姐姐:“为何阿玉的淫水这么混浊,还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腥味?”
曲茹帆回答道:“你看她小腹鼓囊囊的,里面装的全是精液……哼,每次主人内射之后,她都要将精液堵在小穴里。真不知道主人看上她哪点了,总是光顾她,那副跟平板似的身材有什么好玩的?”
背后议人是非,若是曾经的曲茹帆绝对做不出这种事情。曲屏痕不免有几分不适,这才正视起姐姐的变化。
她打着圆场:“阿玉年纪还小,只是发育的晚点……”
曲茹帆心中好似还有什么不满,话一出口就停不下来:“阿玉没发育,我这身子可是熟透了啊。我至今未嫁,还是处子之身,主人却一直不碰我一下,说是什么要等我们一家四口团聚之后一起破处……这才能让阿玉小人得志,整天在我面前炫耀。不过现在好了,我们终于能服侍主人了……诶,妹妹,好了!好了!”
眼见清澈甘甜的淫水喷涌而出,曲茹帆赶紧握住妹妹的手,让她的指尖蘸染上淫水之后,再涂抹到印信上。
等到将淫水涂抹均匀,曲屏痕深吸一口气,仿佛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她双腿颤抖着,握住了自己的酥乳,将印信盖在了名录之上。
她这一生盖过无数次印信,却从未像今日这般艰难过。,守卫见状,终于开口说道:“曲屏痕,你可以进城了。欢迎回家。”
姐妹二人于是上马,继续前进。
曲屏痕一马当先,用脚死命地蹬着胯下美妇硕大的乳房,骑着马儿极速奔驰起来。
她如今也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了,哪怕知道身下的马儿是自己的长辈,也毫不怜惜地策马鹏腾。
沿着走过无数遍的熟悉的街道疾驰,她装作看不见路上打招呼的故友。此刻的她只想快点回家,然后将羞红的脸蛋埋在被子里大哭一场。
可她不知道的是,曾经的故居已被人鸠占鹊巢。她的前方还有一个名为王仇的主人在等待着她。
骑行至熟悉的皇宫,曲屏痕看见一座无比突兀的大殿。
曲茹帆为她解释说:“君子国虽然好质朴,但是主人喜欢奢华。我们将皇宫改造了一番,现在更适合当主人的寝宫了。”
金碧辉煌的大殿高耸入云,四面环绕着五彩琉璃窗棂,映照着室内的华贵景致;大理石地板光滑得可以当镜子,铺陈着昂贵的丝绸地毯,每一处装饰都极尽奢华之能事。
两旁立柱上雕镂着繁复的花纹,中央是一张镶嵌着五色玉石的皇座。
殿旁是赤着身子的女君子们侍立两侧。
她们手中拿着金制的长戈,直挺挺地高昂着上身,毫不避讳地展示着自己风姿各异的完美身材。
曲屏痕认识这些人,其中一些人还可以称得上是朋友,可如今她们冰冷的表情只让曲屏痕感觉陌生。
殿中央则是两位跪伏在地上的赤裸女子。
虽然从曲屏痕只能看见二女的背影、以及那两个滴着淫水的屁股,但无比熟悉的体态还是让二女的名字呼之欲出:曲屏痕的母亲曲希梦、以及她的妹妹曲墨轻。
呼啸的冷风从殿内穿堂而过,金丝编织的帷幔随风狂舞。
风儿吹的曲屏痕的内心豫发寒冷——她此生都没有见过这般奢靡的地方,这还是那个她熟悉的正人君子之国么?
王仇坐在王座之上。
一个丰腴的女体在他的身上起起伏伏,腹部的粉色纹路散发着令人炫目的光辉,她像个雌兽一般发出了不知廉耻地淫叫。
黑色的肉棒在白皙的雌肉里进进出出,王座四周到处都是腥臭的体液,也不知这场众目睽睽之下的疯狂交欢究竟持续了多少时日。
巨大的水晶灯在王仇的身后高悬,散发着光彩华丽的霞光,为男人的身子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辉,让他矮小的身子宛若神明。
一个成语突然出现在曲屏痕的脑海中——沐猴而冠。
“咿噫噫噫噫噫噫~主人再快一些,奴儿要去了~”秋少白发疯似地高喊着。
淫纹灼地她子宫火热,巨大的肉棒插地她大脑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