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屏痕哭笑不得:“我现在一丝不挂,全身上下只有这一枚印信,这真的算是『穿好衣服』么?”
曲茹帆却翻身上马:“客套的话不要多说了,我们赶紧回家吧,主人和母亲都快等不及了。”
姐姐骑的是青玉游,那留给自己的“马儿”就只有青玉游的母亲了……
“得罪了……”曲屏痕拱了拱手,只得骑上美妇的身子。可是她心里也知道,不管她嘴上如何道歉,都无法洗脱她把人类当做马来骑乘的事实。
“咻咴咴咴咴~”
青玉游母女二“马”学着马儿的嘶鸣,载着背上的乘客健步如飞。不多时便到达了君子国的城门口。
如今的君子国依旧城门大开,可是门口却站着一个穿着铠甲的守卫。
守卫穿着的这套铠甲十分怪异,只遮挡住了手臂、肩膀和双腿,战斗时最为关键的身子却是一丝不挂,光滑的玉乳和小腹都毫无保留地显露在外边。
与其实说这是铠甲,倒不如说是一套夫妻在床上房事时的情欲甲胄。
守卫毫不留情地将君子国的两位皇子拦在城门外。
曲屏痕在马上行礼道:“君子国何时有了守卫?我是君子国的二皇子,为何不让我进去?”
守卫冷着脸说:“即使是国王进城,我也可以阻拦!主人害怕有宵小潜入君子国,特派我来此处看守。若要进城,请在我这里登记!”
“我妹妹是刚回来的,还不太适应君子国的新规矩,还望阁下多多包涵。”曲茹帆歉然下马,回头对曲屏痕说:“屏痕,跟着我做便是了。”
曲茹帆走到守卫身旁的桌案,手指在小穴摩擦了许久,用指尖蘸染上一滴清澈的淫水,随后将淫水均匀地涂抹在胸口印信。
她一手掐住左乳,一手捏着印信控制方向,将沾满了淫水的信印盖在了桌案上摆着的名录上。
本来是覆盖着清澈淫水的印信,盖在名录上就成了红色的印章。
守卫点了点头:“曲茹帆……你可以进去了。”
曲屏痕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这般折磨人的法子,真不知道是哪个畜牲想出来的。(作者:是我。)
“妹妹,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将你的印信盖在名录上啊。”曲茹帆在一旁焦急地提醒道。
曲屏痕摇了摇头:“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急事,要赶紧出海一趟。我先不回家了……”
曲茹帆将妹妹推到桌边,无奈地吐槽道:“你这小妮子说什么浑话呢。快点留印,赶紧回家吧。”
曲屏痕只得尴尬地将手指伸向自己的小穴。可不管她怎么努力,甚至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却依旧榨不出来一点淫水。
姐姐打趣道:“我的好妹妹啊。你都结婚这么多年了,怎得下面一滴水都挤不出来?”
“我和潘郎相敬如宾、举案齐眉。虽然结婚多年,可……可是……我还是处子……也没有……自渎过……”曲屏痕苦笑着说。
曲茹帆也有些苦恼:“虽说主人更喜欢处子。但你毫无经验,应当怎样进城呢……算了,长姐如母,只好让我勉为其难地帮你一下了。”
姐姐俯下身子,嘴唇亲吻上妹妹的阴唇,用粉嫩的舌尖在无人问津的处女地里开辟险路。
曲屏痕的贝齿紧紧地咬住嘴唇,强忍着心中的羞意。
身下不断地传来的酥麻感涌入脑海。
光着身子,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姐姐舔弄下体,这是曲屏痕这位女君子做梦都不会梦到的事情。
可如今真实发生了,她羞到面红耳赤,恨不得把整个身子都扔进洛水里好好洗上一洗。
心脏砰砰直跳,曲屏痕眼眸中含着春泪,下体怪异的感觉让她两脚发软、不知所措:“姐姐,我下面好痒……”
曲茹帆含着妹妹的阴唇,口中含糊不清地说:“这就对了。你这是发情了,我再舔舔就好了……”
就在这时,远处走来了一位蹦蹦跳跳的小萝莉。
她嘴里哼着欢快的曲子,走到城门口才发现曲家姐妹,惊喜地说道:“屏痕姐姐,你终于回来了啊~有没有给我带什么礼物呢?”
眼看阿玉来到自己身前,曲屏痕赶紧捂住脸颊,扭曲着声音说:“唔……在下不是曲屏痕,你认错人了了。”
其实她的书箱中存放着交给众人的礼物,阿玉的礼物是大干最新一期的美食食谱。
可如今曲屏痕这番做派,让她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怎么可能再相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