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袁梅相比,马脸的身体无疑是丑陋的,他既黑又瘦,个头才刚到袁梅的肩膀,唯有胯下那条硕大无朋的雄伟驴屌可称得上是出众夺目的。
他们一个是高大健美、皮肤白皙的成熟贵妇,一个是面容丑陋、肤色黝黑的下贱仆人,外观与气质上的巨大差异显得两人赤身裸体站在一起的画面是那么的违和,但在李青看来却并非如此,此刻他的目光在马脸的巨屌与娘亲的肥鲍之间来回移动,两人同样发育出众的性器官令他只觉在某种意义上,马脸与娘亲或许还真的算得上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的感觉不无道理,因为袁梅的熟穴是那种极为罕见的一线天户型,这种户型肥熟饱满、阴埠光洁无毛,两瓣厚实的大阴唇合拢得严严实实的,仅在中间露出一条粉嫩的细缝,看着就像是个朝外隆起的肥软肉包似的,远比寻常女子的娇嫩性器要饱满得多,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馒头逼”,所以从外观上予人一种或许只有这么肥厚的熟穴才能够承受得了马脸那根牲口阴茎摧残的感觉。
而一想到这对年龄与地位相差甚大,但性征却又同样出众的男女即将在自己眼前上演一出盘肠大战,且其中一人还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李青便不禁感到血气上涌,进而顾不得内心自谴,用手揉搓起了裤裆来。
他觉得自己很下贱,哪有人看着自己的娘亲与别人做爱还会勃起的,但他的身体偏偏就是这么不听劝,不光勃起了,还涨得发疼,于是来自内心的纠结便与身体的诚实相悖,令他苦恼不已。
而就在他内心自责的这么一小会儿,屋中袁梅已是仰身躺到了床榻上。
她一双健壮肉感的大白腿叉得开开的,光洁白皙的大脚丫子朝天仰起,同时用手掰着自己粗壮瓷实的大腿肚儿将胯部打开,膝盖压在胸前将两颗浑圆鼓胀的爆筋大肥奶挤成了摊开的乳饼状,似献宝般的将自己肥厚饱满的馒头逼裸露在了马脸的面前。
“不得了啊!夫人您可真是长了一拢肥厚的馒头逼。”马脸激动得声音都在颤抖,难得一见如此极品的白虎馒头鲍,他自然是要好好“品尝”一番的。
说着,他来到了袁梅的身前,站在床榻边缘,用手抚摸起了袁梅的熟穴来。
他的手指很长,比寻常男子的阴茎都要长出了一截,且指节粗大,看起来十分的粗糙难看。
可就是这么一只丑陋的大手,一只平日里专门用来干粗活,只与扫帚柴刀接触的仆人大手,眼下却在袁梅那保养得当的贵妇熟穴上反复抚摸着,他粗大的指头一次次划过袁梅的两瓣阴唇,时而钻进当中那道粉嫩的肉缝里掏弄两下,时而又以大拇指头画圈揉搓袁梅的阴蒂,配合上他那漫不经心的表情,整个画面给人的感觉就好像他在把玩一个不起眼的玩具似的。
袁梅有些生气,她活了四十多年,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玩弄自己的性器,尤其这人还是一个下贱的仆人,脸上居然敢露出这么不在乎的表情,就更是让她接受不了了。
可偏偏马脸越是表现得不在乎,她的内心就越是想要讨好马脸,这种被人轻视的感觉是自小养尊处优的她从未体验过的,过大的情绪落差反倒令她在这个下贱的仆人面前产生了卑微的感觉。
而就在她这样想着的时候,马脸却是突然一巴掌抽在了她的大肥逼上。
“喂!你干什么!?”这一巴掌又急又重,巨大的力道令袁梅吃痛出声,不禁露出了愤怒的眼神。
马脸没搭理她,又是连续几巴掌抽在了她的阴埠上,蒲扇般的大手直把那肥嫩厚实的阴唇抽得通红发肿不说,产生的冲击还令袁梅的下体感到疼痛之余,粉缝间不禁渗出了晶莹剔透的黏稠爱液。
见此,马脸俯下身子,将自己的面部贴近了袁梅的胯间,然后伸出舌头,对着那两瓣濡满骚淫体液的红肿阴唇舔吮了起来。
“噢~~混蛋!你这狗奴才可真会折腾人!”
抽打后紧随而至的温柔舔吻令袁梅爽得无法自拔,她不禁夹紧了一双健壮肉感的大白腿,用力得大腿上的发达肌肉都向外泵出了,将马脸的头部紧紧地圈在了自己的胯间。
这时马脸的面部已经完全陷入了她的腿根里,脑袋被四面八方泵涌而来的肥白脂肉不留一丝空隙的挤压着,在那双犹如炮柱一般粗壮的大白腿肚儿的衬托下,他的头部显得特别的渺小,好似要一整个钻进袁梅的熟穴里似的,直把他憋得面色通红,不停地用手扒拉着袁梅的双腿,等到好不容易将其掰开时,他的脸上已是糊满淫水,口中不停地喘着粗气,看样子是被那逼仄的空间给憋得不轻。
“夫人下面的水已经很多了,那咱们来吧!”马脸一把擦掉脸上的淫液,缓缓说道。
终于要开始了吗?
看到那仆人将自己的龟头顶到娘亲的穴口外,李青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这是他从刚刚开始就一直不愿面对的时刻,眼下却不禁瞪大了双眼,死死地盯着娘亲与马脸的性器结合处。
“马脸…你…你轻点,你的鸡巴太大了,直接进去会很疼。”看着那硕大无比的龟头,袁梅的眼神里隐隐流露出慌张的感觉。
这画面确实很有压迫感,从她的视角看去,那粗长的驴屌就好像一根黑色的铁棍似的,整整四十公分的长度从马脸的肚皮下方伸出,杵在她的两腿之间,顶在她的粉胯之上,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其一下子冲进她阴道里的画面。
因此,袁梅怕就只怕马脸突然精虫上脑,一个不留情就把自己捅得丢了魂儿。
“放心吧夫人,奴才自有分寸……”
马脸并没有急着将肉棒塞进袁梅的阴道里,而是不紧不慢的,用手扶着自己的龟头在袁梅的穴口外来回磨蹭着,那硕大的龟冠一次次的将袁梅的两瓣阴唇拱开,直至龟头上沾满爱液,才终于是在马脸的一次挺腰之后,向着她的阴道里前进了。
“嘶…哎呦!我的天…疼!”袁梅吃痛叫道。
马脸插入得很慢,可即便是这样,他的龟头也还是卡在了袁梅的穴口里,仍有一半裸露在外边。
“怎么会这样?明明已经做好了前戏,不应该啊?夫人您忍忍,奴才再试试……”马脸虽然疑惑,但却没有放弃,而是坚持挺动胯部,试图将自己的龟头完全塞进袁梅的熟穴里。
可他的龟头实在是太大了,那伞盖状的龟冠就像是一个卡齿似的,牢牢的卡在了袁梅的两瓣阴唇之间,任他怎么挺胯也无法前进一点点。
且因为袁梅的阴道过于紧窄,反倒还挤得他龟头上的血液倒流,显得他棒身前端鼓起的青筋更加狰狞一些,看着就像是快要爆开了似的。
一时间,屋内外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那龟头与肥鲍连接的淫靡结合处,似在目睹一场神圣的仪式似的,他们同时瞪大了双眼,目不转睛地将这场僵持不下的纠缠收入了眼中。
在这个过程中,他们三人各有不同的感受与想法。
于马脸,此刻他心急如焚,眼看着这宛若牡丹一般的肉弹熟妇就躺在自己的身下,而自己却始终无法进入她的身体里,近在咫尺的诱惑令他越发使劲地挺动肉棒,每每前进一分,却又总会不小心滑出一分来,那颗圆润肥硕的大龟头就这样不上不下的卡在袁梅的穴口里,像是支找不准方向的长矛一样。
而袁梅则是持续被马脸的大力突刺折磨着,剧烈的疼痛令她无心思考,只见她面露难色、蛾眉紧锁,口中贝齿不住地紧咬,像是在承受一场酷刑似的,脑门儿上一缕缕的淌下了豆大的汗珠,浸湿了发丝,化开了胭脂。
至于门外的李青,眼下他仿佛在代替娘亲承受身下的痛楚似的,同样是一脸的苦涩,只不过这苦涩与娘亲的略有不同,是八分苦涩中含有二分兴奋的感觉,显得他脸上的表情很是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