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妈爽啊。”朱爽拔出肉棒,突然抓起苏梅的两条玉腿,把娇弱的苏梅头朝下倒提起来。
苏梅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向头顶流去,难受至极,脸都因压力而变得红了。
“让你好好吸收吸收的我的尿。”朱爽无耻地说,把苏梅头朝下放在办公桌上,苏梅被迫摆成翻滚前的姿势,整个人蜷缩成球,小腿和头捧在一起,两团雪白肥亮的超级大屁股和一口刚刚吞了精尿的肉穴朝天仰起。
“做花瓶不错啊。”朱爽哈哈大笑地看着苏梅的屈辱而滑稽的模样,从窗台上的瓷质花瓶里抽出一根玫瑰,走向苏梅。
苏梅惊恐地看着带刺的玫瑰,不禁哀求道:“不要啊,这会刺到梅奴的,求求主人发发善心,求求你!”两团肥大的屁股可笑地扭摆着,只能激起朱爽更变态的欲望。
“刚刚浇了尿,水都有了,就欠这朵花了。”朱爽狞笑着把长满刺的玫瑰插进了无助的苏梅的肉穴!
“呀呀,疼,疼。”尖刺刮过苏梅娇嫩的肉壁,疼的苏梅满身香汗,肉穴都痉挛了。“哎,怎么花瓶会说话?”
朱爽故作惊奇,“可能是我摆的位置不对。”说完故意把已经插入的玫瑰拔出,尖刺又刮过苏梅的嫩穴内壁,引起苏梅凄厉的惨叫。
玫瑰的枝干露出穴口,刺上果然沾了一点血液。
朱爽玩够了,把玫瑰在苏梅的嫩穴里插稳坐在一旁欣赏苏梅的哀哀痛哭状。
“你他妈还敢和我嘴硬不?”朱爽冷酷地问。
“不敢了,不敢了。”苏梅哭着说。
“你知道自己犯了罪么?”朱爽继续问。
“梅奴知罪了!请主人饶过梅奴吧!”随着苏梅肉穴的蠕动,玫瑰刺不断给她残忍的痛感刺激,苏梅疼的快疯了。
朱爽却狠狠一拍苏梅的肥臀,引起一声惨叫,“烂逼,你天生就是母狗,母马,母猪,奶牛,又不是人,下次还敢和老子装什么狗屁尊严啊!”
“梅奴知道错了!梅奴不是人,梅奴是主人的母狗,母马,母猪,奶牛!求主人拔出来,梅奴好痛!”苏梅疼的实在忍受不住,慌忙地说出完全贬损自己人格的话,求朱爽能恩开一面。
朱爽满意地刮了刮美丽女奴布满泪痕的俏脸,却不把玫瑰拔出来,“我他妈以后要玩你,你要随叫随到,明白了?”
“明白!明白!”苏梅哀求。
“你以前给几千几万个人啊狗啊操过,我不管,从今开始你就只给我一个人操,明白?就你那废物老公也不准碰你,要是你这骚屄忍不住和那废物干了,老子立马让他进监狱给人干屁股干死,明白!”
“明白!明白!”苏梅痛得声音都嘶哑了,痛感淹没了所有感官,听也没听就全盘同意朱爽荒诞而残忍的条件,朱爽好整以暇地从办公室的抽屉里拿出五个摄像头,“你这骚屄说的话我可不放心啊,以后在你家装这个玩意,卧室一个,客厅一个,厕所一个,厨房一个,阳台一个,老子随时检查,要是被我看到你这骚货忍不住逼痒被你的废物老公碰了,老子下次在你逼里插根锯条!”
苏梅吓得魂胆俱裂,“明白!梅奴是主人的,梅奴只给主人一个人弄!求求主人,快点拔出来啊!求求主人!”她的哀求的惨状只怕铁石人也要动心,朱爽却非常欣赏,缓缓地从苏梅的嫩穴里拔出血淋淋的玫瑰,苏梅的哀嚎如果不是办公室的隔音墙,恐怕整幢大楼都要听到了。
在朱爽的恩准下,奄奄一息的苏梅以正常姿势跪在地上,没有吸收的尿液混着浓精和鲜血从美丽的牝户中流在地板上。
“他妈的,又弄脏老子地板。”朱爽用踩着皮靴的脚把苏梅的头按在地板上污浊的液体中,“给老子舔干净。”苏梅听了这话,像一只小猫一样舔起令人恶心的液体。
朱爽拿起电话,“喂,是小孟啊。你把那个计划取消吧,恩,恩。”说了一通话,挂上电话。
“你那废物老公现在没事了。”朱爽看着已经完全成为奴隶的美丽女主播。苏梅心中泛起极度凄凉的欣喜,加紧舔着地板上的污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