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吹头发,上床睡觉。
白秋躺在床上,翻身抱住了他,又举起右手对着光,继续把手指上的戒指看啊看。
心潮涌动,久久不能平息。
结婚,是一件高兴的事啊,虽然他骨头太硬拒绝下跪。
白玉微瑕。
要和旁边的这个人相伴终生。
他真的就是她命中注定的那个人了吗?
“很漂亮诶。”她还在笑。
“嗯。”男人嗯了一声,床垫微弹了一下,也伸手搂住了她。
“这是你买的?”她还在看。
细细密密的碎钻,做工太精致了。
“家里拿的。”旁边的声音说着话,气流拂过了她耳边的发。
“谁的?”她眯着眼睛看着手指。
他们家的东西,都是有来历有故事的。这个戒指,不会也是“登记在册”那种“借用款”吧?
“我奶奶当年在欧洲拍下来的。”旁边的声音说,“说是欧洲哪个国家的国王,送给他的夫人的新婚礼物。”
……好吧。
国王和夫人。
这个暗喻也不错。
看来她只有使用权了。
灯光折射在碎钻上,光线时而折射,五颜六色,亮晶晶的。
“我很喜欢啊。”她拽着他胳膊,低声笑,又吧唧一声去亲他的脸。
“还算陈敬你有点儿良心。”她又嘀嘀咕咕。
算了,就这样吧。
床垫弹了一下,女人呼了一口气,又起身转身又去掏包。男人这大半年都已经被她调教出条件反射了,看见她在摸包,已经自觉的在问,“什么味道的?”
“你猜。总之不是榴莲啦。”
“我不吃榴莲味的。”他还在说。
糖纸剥开,糖送到他嘴边。男人低头看看,自觉的低下头,把糖吃进去了。
“奶味的。”他咬着糖,声音含糊,“这个行。”
是奖励。
女人又躺回了他身边,又吧唧给了他一口。
“我在想,以后我也要在楼下院子里,种一墙那个佛罗伦迪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