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不一样了,您私底下可是烟酒都来,您想跟少夫人生孩子,先让少夫人给您把把脉?”
张伯认真的建议。
陆时九觉得自已在对牛弹琴,气了会使出了杀手锏,“张伯,我把你这个月工资全扣了,我跟张婶说你不好好工作,天天就知道偷懒,看张婶抽不死你。”
张伯:“……”
“别这样少爷,咱有话好好说?”
“这个月工资真给扣了,你婶得把我一年的烟钱都给扣了,让我补这个窟窿。”
陆小爷成功拿捏张伯心情极好,“所以你想想怎么办吧,怎么样我才能跟江烦烦继续睡一张床。”
“这还不简单,半夜您就说起来上厕所,走错地了。”
张伯出了个馊主意。
陆时九否决,“不行,第一我没这么傻逼,第二大半夜的再过去有什么意思。”
他要在老婆没睡前就跟老婆贴贴。
“不然这样……”
张伯为了自已的烟钱拼命转动自已的老脑袋瓜,他看了眼陆时九后背道:“少夫人最是心软,您折腾点,把伤口弄点血,装虚弱装可怜。”
“在您伤好之前,少夫人肯定不舍得赶您走了!”
陆时九眼前一亮,“这个主意好。”
他一巴掌拍在张伯快秃了的脑袋瓜上,“张伯,果然是聪明的脑袋上不长毛啊。”
张伯:“……”
“不行,我老婆刚给我立了家规,不让我伤害自已。”
陆时九皱眉,叹了口气,“张伯,你也知道的,我怕江烦烦,我可不敢犯规。”
“那您不伤害自已,不小心摔了总可以吧。”
“我怕装的不像,被江烦烦拆穿了怎么办,岂不让我自已独守空房三个月?”
陆时九挠了挠头,快把自已抓秃了。
“张伯,我想到了!”
半小时后。
江繁缕遛狗回来。
“少爷啊!”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