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热热的不仅仅是皮肤。
异物的入侵感让宋晚辞抓着许听肆的手臂紧了紧,指甲陷在皮肤里浮出一个浅浅的坑,语气不稳,“变态…”
“许听肆,你这个变态!”
宋晚辞的声音哑的厉害,没有一丝的震慑力。
他怎么也没想到许听肆易感期的时候会是这个样子,又痴汉,又变态,眼里浓稠的情欲,比他身体里流出来的水还要情色。
指尖细长,宋晚辞有些不舒服,这种隔靴搔痒的快感始终无法真正缓解他的发情期。
“进来。”
许听肆也忍到了极限,他要开始品尝自己的糕点了。
宋晚辞抓着浴缸的边缘,有水因为太过强烈的动作泛起波澜溢到了地面“哥哥,好多水。”
许听肆抬起宋晚辞的下巴,去跟他接吻,说的不知道是哪里的水。
浴缸里的,还是别的地方。
宋晚辞已经无暇顾及了。
唇齿分离开的时候,宋晚辞显然还没回过神,为数不多的理智被冲撞的支离破碎。
许听肆却始终保持着清明,看着宋晚辞微张的唇,指间放进去勾着粉嫩的唇逗弄着,“哥哥好软,好粉。”
舌头好软,身体也是…除了白就是粉。
宋晚辞说完之后倏的停了动作,宋晚辞已经的腰几乎软成了水,睁开形状漂亮的眼睛,有些茫然的看着他,像是受了伤的麋鹿,有些委屈和茫然。
“哥哥好漂亮。”
太漂亮了…每一寸皮肉都被塑造的如此的完美。
真的想一寸一寸的吞吃入腹…许听肆说过太多次这种话。
可一个男人不应该被夸漂亮。
宋晚辞仰着头,腺体处的铃兰香不停的扩散,可依旧盖不过布满他身体里的琥珀香。
两种信息素同时存在于他的身体里。
铃兰是他自己的。
而琥珀是许听肆注入的。
“这么漂亮,不能我一个人看。”
许听肆就着连接的姿势抱着宋晚辞出了浴缸。
宋晚辞挂在许听肆身上,像是慵懒的熊猫坐在粗大的树枝上。
“唔。”
宋晚辞攀附着许听肆的肩膀,在一波波的浪潮里沉沦,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放在了镜子面前。
许听肆掰着宋晚辞的肩膀,让他看着镜子,而自己则从身后紧紧的抱着宋晚辞,头趴在他的肩膀上,语气轻柔,“哥哥你看,多漂亮。”
宋晚辞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色潮红,眼尾也红的厉害,一副被情欲裹挟的神态。
很情色。
宋晚辞接受不了自己的这副样子,手按在洗头台上,低下头不去看,咬牙开口,“许听肆,你变态!”
今天一个晚上宋晚辞已经骂了许听肆太多句变态了。
“我要你看。”许听肆用手掐住宋晚辞的下巴,强迫他去看镜子里的自己,"我要你看你是怎么被我爱的。”
“嗯哼”
宋晚辞被钳着下巴,只能无助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出颤抖的闷哼。
“就这样。”许听肆的速度加快,嗓音变得危险又狠戾,“乖乖的看着,看着我是谁,只有我能对你这样,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