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的人都被我骂走了,我解下狐裘铺在地上,坐在那里哭了个痛快,一会儿觉得委屈,一会儿又觉得没有宋雪庭的话,父亲断不会对我如此。
大约有半柱香的工夫,宋雪庭就找了过来。
他蹲在我面前,用手帕为我拭泪,相貌清俊,眼神也清净,确实是出尘超脱的神仙一般的人物,怪不得所有人都说他好。
我抓起一把雪朝他衣服上砸:“跟我道歉!”
宋雪庭道:“我错了。”
他握住我的手,试图暖我冰凉的手,蹙眉道:“手冷成这样。”
我红肿着眼看他,因见四周无人,便起了一个恶毒的念头,想要作弄他。于是故意说:“那你给我暖一暖。”
闻言,宋雪庭毫不犹豫地解开了衣带,散开衣襟,引着我的手贴近他怀里。
我却把手抽回:“不是这样暖的。”
他不明白我的意思,便抬头看着我,而我直接伸手握住他那里,挑衅地回视他。
宋雪庭有些无奈:“殷殷。”
我咬着牙:“你敢不同意?你本来就是我的玩具,这里也是。”
宋雪庭道:“只是玩具吗?”
我赌气道:“当然。你除了好看一些,文章写得高明一些,哪里配做我的夫婿?”
宋雪庭不语,却也没有阻止我的举动,而我不过略动了一动,他那里就变得滚烫,如同烙铁一般。
“这样都有反应?”我诧异了一瞬,然后哼道:“假正经。父亲要是知道你这样急色,一定不会选你做我的夫婿。”
我躺在柔软的狐裘上,宋雪庭压在我身上。
先是亲吻了一会儿,没多久,他就缓缓顶撞,而我咬着自己的手指,眼神迷离。
事情为什么总会发展到这一步?
最开始,我明明只是打算羞辱他的,但这样玩火,两个人都忍不住。
我抱着他,看着头顶的梅花,还有树枝上晶莹的雪,身体一阵阵轻颤。
不时有花瓣落下来,有的落在我身下,很快就被揉皱了。身下的雪,似乎也被春意融化。
清凌凌的雪水,浸着梅花艳骨。
刚弄了一次,宋雪庭慢慢抽出,理好自己的衣摆。正要替我清理时,忽然身形一顿,接着就整个人歪倒在雪地里。
我悚然一惊,忙去推他,才看见他后颈处有一根银针。
我晓得其中的厉害,不敢乱动,忙四处环顾,想找出暗算之人。
其实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可看到病芍药一般的宋从安从不远处走出来,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是你亲哥哥!你把他怎么了?”
“没怎么呀,是一点点麻药,暂时让他失去意识,很快就会好的。”
他掩唇咳了几声,病骨支离的模样。
可他身上是之前我送他的火红色狐裘,极鲜艳的颜色。
他跪在我面前,不顾我的挣扎,把我重新按在了方才我躺的狐裘上,也解下了自身的衣物,开始轻薄我。
我反应过来他想做什么之后,连声喊着“不要”,可他不知哪来的力气,也不介意宋雪庭留下的东西,直接就迫我成了事。
宋从安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动作也发狠,半晌,又忽地滚下泪来,告诉我:“殷殷,我真嫉妒我哥,我快要嫉妒死了。”
说完,他捏着我的下巴,让我去看倒在我们身边、双目紧闭的宋雪庭。
“我到底哪里不如我哥?”宋从安问。
他身下动作不停,还要引着我的手,去摸宋雪庭的脸:“你看,我哥其实不及我好看,对吗?”
碰到宋雪庭的时候,我的手指都在颤抖。
刚被宋雪庭弄过,就被宋从安弄,过程中还要看着宋雪庭的脸,这样好像在被他们两个人一起弄一样。
他们还是亲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