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融:“……”
思融:“你们好难呀。”
“就是啊……”
宿缜长叹一口气,跌在凳子里:“怪不得你们这两年,统共就招了我一个人。”
江起正旁若无人地敲代码,听闻嗯了一声:“活着都想退学,死了谁还上?上赶着找罪受。”
宿缜幽幽道:“你这不是挺明白的……”
他仔细想了想,又问道:“哎,那老师呢?为什么老师也招不到?”
江起还没开口,思融就抢着回答了:“这题我会!”
宿缜:“哦?”
思融呱呱道:“现代社会嘛,科技发展太快。以前死的都不会,新死的又都受尽了中式教育摧残,恨不得躺平等投胎。”
宿缜:“……”
两人正就说着,就听卞节的呼声从一旁传来——
“缜哥!宿缜!你们在哪——?!”
宿缜急忙站起身来,朝山门口挥了挥手:“在这!”
卞节一踮脚看到他们,跟蛇一般从人群里钻了过来。
他左手提了一栋幢纸房子,右手提了一辆跑车,身后还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大包。
待他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把房子和车往桌子上一堆,便四处张望:“这是给韶姑娘扎的,她人呢?”
“这呢!”
韶晓倩立刻蹿了过来,眼巴巴地看着卞节:“我的专辑呢?”
说罢,突然又脸色一变,恶狠狠道:“没扎专辑,你就等死吧!”
卞节:“……”
卞节:“她的后遗症还没好?”
宿缜苦笑着摇头。
卞节叹了口气,从包里掏出一打纸碟递过去:“幸好之前那个主机扎了光驱,不然你都没法听。”
韶晓倩欢呼一声:“谢谢大卞哥哥!”
卞节脸都绿了:“我再说第N遍,不要这么叫我,大小两个字都不要用……”
宿缜笑得眼睛都没了:“还是快点去烧祭品吧,大小卞哥哥!就在那边!”
卞节的拳头都硬了:“我看你们是不想要钱了……”
宿缜连忙改口,躬身一笑:“卞帅里面请!”
纤云观的法|会还是比较人性化的,专门腾出了一块空地,给信徒们烧祭品用。
另一边,三位身穿法衣的道长手持朝板,已经立于焰口台前,开始摄召。
位列中央的高功手执拂尘,嘴里念叨着:“向来召请孤魂,已到坛内。是男魂者,列为坛左,是女魂者,分为坛右……”[1]
“让开让开!都让开!”
就在这时,几名黑衣男子跨进山门,一脚踢翻了宿缜他们的海报架!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