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谁也顾不得了。
连咏棋都疯了。
不知不觉,被咏善诱哄着,堕入了不伦深渊。他迷离地想着自己醒来后也许会后悔,可现在,却是那样狂乱的安心。
两人发疯似的发泄着,让快感抽打着身体,颤栗着等待魂魄进射出光芒。
不敢置信的酥麻窜上脑门,刹那间炸开似的。
「啊啊啊啊!」咏棋不再顾忌颜面地尖叫起来。
他这辈子没试过如此不顾羞耻,双腿张到最开,赤身裸体承受着弟弟的侵犯,后仰着雪白的颈项,娼妇般的急促快乐地叫唤。
体内的异物骤然发烫,片刻,整个身子都像被烫到了。
视野被刺目白色完全掩盖。
「哥哥,我好喜欢你。」咏善在他耳边轻轻地吐气。
结束了……
两人拥抱着软成一团,呼呼喘着粗气。
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感觉超乎他们所料,咏棋料不到,连咏善都不曾料到会这般强烈,下意识地沉默,迫切追忆那凌人的快乐。
良久,咏棋才回过神来,憨憨地问:「我们,是一起……那个的吗?」
咏善被他天真的傻气惹得笑起来,叹息般地道:「是的,我的咏棋哥哥。」
咏棋看了他一眼,受惊似的,忽然道:「你哭了?」
「笑话。」咏善轻描淡写地笑着,「谁见过我哭?这都是汗。」
咏棋不再说话。
咏善抱着他的手臂紧了紧,咬了他耳朵一口,「还想不想要?」手往下探,自己心底也是一凛。
那药好厉害,居然又半硬起来了。
咏棋被他摸到,大为窘迫,想翻身挣开,咏善不肯,抱紧了他,又轻轻咬他的耳朵,「刚刚不疼吧?」
「不……不,别再弄了。」
咏善好不容易才轮到一次,绝对的不够,想再诱哄一次,又谨慎地闭了嘴。
他忽然坐起来,掀开被子,抓住咏棋的双腿分开查看,白色的热液正从里面缓缓溢出,腿侧黏乎乎一片,说不出的淫靡。
那颜色鲜艳的肉穴,却已经楚楚可怜的有点红肿了。
咏棋被他猛然拉开大腿,惊道:「咏善,你要干什么?」
还没如何挣扎,咏善已经放开他的脚踝,安抚着让他平躺好,柔声道:「哥哥,你那里太嫩,要慢慢适应才行,再往里面硬弄上几回,明天起来会疼呢。你要是还想要,我用嘴帮你缓缓的吸吧。」
不待咏棋说话,伏下头,衔住他的东西,万分小心的伺候起来。
咏棋原本以为他要硬来,骤然明白自己疑错了他,两腿间一热,一股舒服到极点的快感弥漫上来。
他却不知为何,仰躺在床上,脊梁被抽掉似的无法动弹,唯一想做的,就是放声大哭一场。
至于为什么要大哭一场,他却也说不上因由。
但他最终没有放声哭出来,只能一边被咏善殷勤伺候得连连抽气颤栗,一边无声淌泪。
咏善察觉了,抬起头,靠过去问:「怎么哭了?你不喜欢吗?我弄疼了你?」
咏棋摇摇头,一脸的可怜兮兮。
他瞅了咏善一眼,半日才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声,恍恍惚惚问:「原来你也并不是个坏人,我怎么今天才知道?」
咏善再大的苦头都受得住,万万料不到自己竞受不住咏棋这么不要紧的一句,眼眶骤热起来,眼泪差点就坠下来。
「好哥哥,我不好的,我知道,我对你不好的。」他牢牢抱了咏棋的脖子,孩子似的不肯放手,轻轻咬着牙道:「哥哥,难得你对我有这份心意,我知足了。异日我这条命就算送到你手上,我也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