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挣开他的手,将汁液抹上整个伤口,然后低头吹干,用纱布包上,包到最后,灵机一动,打了个雪白的蝴蝶结,然后拍拍手:“好啦!”
兰危活动了下手腕,对他道了声谢,然后来到案前,拿出黄纸,竟然当真给那几个人画起了符。
顾易知道,他审时度势,觉得自己如今还没有足够对抗对方的能力,所以暂时蛰伏,才好争取更多时间,不过以他的性格,实在是看得生气。
兰危画符,他在这里看他画符,实在分不出他们两个谁更傻一点。
况且,他也得找机会回去月白峰给大家一个惊喜了,否则这些人整天盼望着他死,实在很讨厌。
该找个什么理由,能不在这看兰危画符,又可以不被兰危怀疑地离开呢。
十五张定尸符,要完全成型,几乎要耗费初学者一整天的时间。
顾易起初还能在旁边关心他,后面实在无聊,身形一缩,倒在兰危被窝呼呼大睡起来。
一直到傍晚,才被兰危唤醒,兰危一只手将他捞起来:“吃了饭再睡。”
顾易睡得太香,差点流口水,在他手上翻了个身,不想起来,兰危将他放在肩膀上,顾易自然而然地抓住他的衣领继续睡,然后随意走路颠簸,就顺着他的衣领,落到了胸前,然后顺理成章地,滑进了他的衣领里。
兰危一把将他捞出来,又将人叫醒:“我去做包子,你想吃什么馅。”
顾易瞬间惊醒过来。
做个什么包子,我看你就是个包子。
他道:“人肉馅,我去把那个人剁了。”
兰危低头看着他:“不至于。”
什么不至于,就很至于!!
顾易道:“这些人这样欺负你,你能忍,我可忍不了,不如我去帮你报仇吧。”
“我叫兰危。”
顾易卡壳了:“啊?哦,兰危哥哥。”
“你呢?”
顾易:“我……我叫兰宁。”
兰危:“?”
顾易一本正经:“因为我是兰草精灵,没错,就是这样,所以我也姓兰。怪不得我一见你就特别有眼缘,原来是这个原因!”
兰危实在无语,又将他放在了肩头。
看兰危真的回到了厨房,开始准备今夜给炮灰五人组的夜宵包子,顾易忽然计上心头。
如果不出意外,明天他就可以回去月白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