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自己也面临这个问题。他要不要和廉松节也做朋友?自己又能不能控制得住和廉松节只做朋友?
烦躁中他拨通了廉松节的电话。
关系想不清楚可以以后再想,但今天这顿饭要不要一起吃,得现在问问。
“重楼?”廉松节接通电话第一句话叫了边重楼的名字,只叫了名。
不是没有人这么叫边重楼,但廉松节这么叫他,让边重楼汗毛都竖了起来。廉松节上次说了他已经把边重楼当做朋友了,那么当朋友的话,叫名字也没什么问题吧……
“咳咳,那个你晚上有时间吗?”边重楼简单地问。
“有啊。怎么?”
“我徒弟准备独立执业了,我们要一起庆祝,他想叫你一起为了感谢你帮他找心理医生。”
“好。我今天全天的门诊,你们定了地方发信息给我。没其他事的话,我就先挂了。”
边重楼准备回话,只听对面廉松节道:“对,大娘,你站起来再蹲下,我看看。动作慢点……”
廉松节在跟病人说话。
边重楼急忙道:“没事了。你忙。”
廉松节好一阵才对着听筒说:“好,晚上见。”电话立刻就被挂断了。
通过了山南律协的面试考核,冯浩辰申请了律师执业证。这中间提交资料、面试、等成绩牵牵扯扯一个多月。这一个月期间他也接受了几次心理咨询,整个人都恢复到了之前的状态。
他定了一家餐厅开车带着边重楼和肖睿娜到了包间。
不多时有人推门进来。
边重楼以为是廉松节,但没想到进来的是冯林木。
几人都很惊讶,包括冯浩辰。
“爸,你怎么来了?”冯浩辰站起来,给他爸拉开一把椅子。
冯林木看着风尘仆仆,笑着进门来和边重楼点点头:“我问冯浩辰他妈,说晚上他要请师傅吃饭。我一会还有一场,过来给我儿的师父敬个酒。”
边重楼、肖睿娜都这话逗笑了,冯浩辰尴尬地陪着笑。
他本来是不想让他爸过来的,因着他们是父子关系,他生怕律所里的人因为他们的这层关系说三道四。
“那你只敬酒可不行,这顿饭你也请了才对。”边重楼笑着打趣。
“那没问题!确实我应该的。”冯林木说着脱掉了大衣,挨着冯浩辰坐下。
服务员刚给他满上了茶水。
包间的房门就被推开了。
廉松节今天有几个加号的病人,看完已经快七点。
推开包厢的门看着一桌人,有几个脸生,不由得愣了一下。
边重楼看着进来的人,想叫他。但想到了中午他被廉松节只叫了名,按理说他也可以这么叫廉松节,但是却觉得别扭,叫不出口。只好朝他挥挥手“嘿,坐这儿。”
把廉松节叫来他身边坐。
冯林木没有见过廉松节,看着他一路坐在了自己旁边,问:“这位是?”:
“这是……”边重楼看着廉松节准备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