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带给冯苒的异样,一周左右才慢慢淡去。
萧珩终于从析县回来了。
军政府内部,无疑是一场震动。
萧珩带回来好些文件丶还有两个活口,证明滕勇想利用析县做据点,与德国人勾结开发铁矿和铁路。
从此侵占华东五省,进一步出卖铁路权。
萧令烜要拿下滕勇。
老将们仍有反对。
不过,在此举的逼迫下,滕勇只得暂时退避,声称不舒服,要卸了军衔,安心养病。
他手里还有势力。
想要奋起一搏,早已失去了先机,却也不容小觑。
没到收网的时候,萧令烜同意滕勇暂时休养。
军政府一直在开会,萧令烜还需要应酬。
好消息是,北城内阁彻底垮台,新上任的总统府与内阁,都支持萧令烜担任新的都督。
萧珩拿到了滕勇的势力,却又在政局上被排挤出去。
当然,任命书还没下,事情也许会生变。
内部看不见的硝烟四起。
萧令烜很忙,连着七八日都没回家睡觉。
徐白没见到他,倒是见到了萧珩。
萧珩头发有点凌乱,似很久不曾修剪;皮肤也黑了些;军装不算旧,但穿了好几日的模样,睡觉都未必脱下来,皱巴巴的。
她没几乎没见过这样不修边幅的萧珩。
「这些日子好吗?」他问徐白。
「我还行。」徐白说,「你母亲那边没人找我,她应该无事。我没有去看过她。」
「无妨,她也不太喜欢你。」萧珩说。
徐白轻轻颔首。
顿了顿,她说:「你节哀。」
「你说宋擎吗?」
「是,我听说了。」
「人生无常,我能接受。宋擎走得不算痛苦,前后不到五小时就去了。」萧珩说,「但他有句话,没说。」
「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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