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上『污蔑』,你的确抓了他们做人质。」徐白说。
萧珩:「是。」
徐白:「……」
「上次送你的布料,你可喜欢?」他又问,「是很好的夏布,非常凉快,可以做旗袍穿。」
「多谢。」
又道,「时辰不早,我要回去休息了,忙了一整日。」
萧珩没动。
他离得近,呼吸出来的暖流,带一点菸草淡淡清冽。
「岁岁,我不知如何讨你欢心。」他似自苦,「我生怕出错,叫你不喜。」
「如果你远离我,退亲丶不再出现,我便觉得你很好。也许想起你,总是订婚时初遇的少年郎。英俊丶绅士,光芒万丈。」徐白说。
「叫我从此与你无关丶不见你?」萧珩语气很淡,「不如叫我堕入炼狱。」
「那么,晚安。」徐白道。
她欲转身,萧珩扣住了她手腕。
夜幕下,光线不显,她腕骨纤细,肌肤似凝雪般,能反衬出光彩。
徐白那只手,正好拿着巧克力的糖盒子。挣扎,盒子就要落地,她不忍。
「我想亲亲你。」他道。
徐白眉头紧蹙:「不行!」
「亲一下额头,好不好?」
不待她回答,轻柔的吻落了下来。徐白拿着糖盒子,略微用了点力气,还是没甩开他。
然而这个轻柔的吻,不足以安抚他。
他动作很快,又在她唇上亲了下。
这才松手。
徐白不看她,疾步往里走,装着小蛋糕的网兜落地了她也没捡,只拿着巧克力盒子回了家。
进了大门,手背用力擦唇。
回到院子,第一件事先去刷牙。
照镜子时,徐白发现自己惊怒的脸,毫无威慑力。她还是瘦,一双眼太大,稍微有点过激的情绪,眼眸就灵活得过分了。
很柔弱,引来无限怜惜。
捉弄她丶欺负她,看她动怒或哭泣,应该是很有意思的事。
——萧珩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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