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他何时生日?」
「九月初六。他是九月初六,我是正月初六,好记。」萧珠说。
徐白:「……」
没多少时间了。
她压根儿不会打毛线。
熟能生巧,她还有时间去「熟」吗?
徐白决定从明晚开始赶工,每天晚上织一个时辰,练熟了就织一条给他。
宴席散场,乐家祖孙尽兴而归。
萧珠留宿雨花巷。
「……真是缘分。」徐母提到乐家祖孙,很是为冯苒高兴,「阿苒,你真是要做太太了。」
冯苒耳朵尖悄悄红了。
她对乐至景非常满意;对乐家老太太,她也不算太畏惧,又感觉她可靠,很有智慧。
徐白也说:「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就觉得乐少爷很有诚意。原来是有那么一段往事。」
冯苒面颊也渐渐有了点红润。
萧珠问她是否害羞,她非要说酒气上脸。
「如果是他,是否嫁了?」徐白故意问冯苒。
冯苒的心湖,荡起一圈圈涟漪:「总要嫁的。写信问问我姆妈,家里不反对,我自然也不会故意拿乔。」
徐母得到了准话,便笑了起来。
中秋节后,徐白正常上工丶徐皙念书,徐母则忙着冯苒的婚事。
徐白又租了一辆车,请石锋安排两个副官,去把冯苒的母亲接回城,与乐家祖孙见个面。
从中秋节后,徐白出入同阳路,就能遇到萧令烜。
这次巡查,逼得萧珩北上求助丶滕勇断臂自保,萧令烜在军政府的势力又聚拢了三成。
逐渐掌控了他原本想要的地盘。
在城里的日子,会比在驻地更忙,因为军政府内部事务堆积如山。
他的下属赵峥眀丶苏宏,充当参谋之职,帮衬他办理不太要紧的小事。
福州教官营来信,说徐白的弟弟徐皓出了一次小任务。全身而退,办得非常好。
教官对他很满意。
苏宏把此事告诉了徐白。
徐白晚上回去练习织毛线的时候,越发认真,否则她真不知如何感谢萧令烜。
「……谁死了?」
徐白这日上工,进门就听到萧珠如此问。
苏宏告诉萧珠:「吉田,东洋人。他想要师座放开码头的租金。」
「我们见过她太太。那个太太非常讨厌,傲慢极了。她喜欢徐姐姐,却又看不起徐姐姐,把徐姐姐当她下人似的。」萧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