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舟鹤身高一米八七,肩宽腰细,体格健硕,抱起一米六五的唐洢灼轻轻松松,可以直接把她搂抱进怀里。
唐洢灼闻着他身上的淡淡草木香,搂着她的臂膀强健有力,怀抱也太过温暖,她不自觉就闭上眼睛沉入了梦乡。
伶舟鹤垂眸静静看了会她的睡颜,缓缓低头将唇印在她的额头,踏着月色大跨步抱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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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唐洢灼揉了揉额头,动了动睡僵的胳膊,总感觉床垫好像变硬了,她伸手摸了摸,滑滑的,还有温度!
她吓得一个激灵,瞌睡虫原地飞升,眼皮也不沉了,一睁眼瞧见她睡在一个大活人身上。
她挣扎着乱动,想要从他身上下去,一个不注意脚底踩空,四脚朝天直接从床上摔了下去。
就在她以为她要和地毯来一个亲密解除的时候,一只胳膊从旁边伸过来,牢牢抱住她的身体,又把她搂了过去。
伶舟鹤轻笑了一下,显然是有些意外,「怎么睡着了还能从床上摔下去,你好笨啊。」
他竟然敢说她笨!
她从小到大拿的奖项比他头发都多,还没有人敢说她笨。
姐只是现在低调,不代表以前没辉煌过!
她气的头上冒火,咬牙切齿一拳锤上他的肩膀,发出「咚」的一声。
「你才笨,你是世界上最笨的人!我摔下去不是怪你吗?」
他看着她炸毛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一只虚张声势的小猫,可爱极了,忍不住笑起来,胸膛也随之鼓动。
唐洢灼报复性的捏住他的脸揉圆搓扁,嘴里很恨道:「你不许笑,有什么好笑的,你再笑我就把你活活捏死,听到了吗?」
「好好好,我不笑了,不笑了。」
伶舟鹤嘴被捏着,说话断断续续,嘟囔着举双手投降。
「所以你为什么在我床上?还说不喜欢我,都图谋不轨到床上了。」
「男人,我已经看透你欲擒故纵的小把戏了。」
唐洢灼从床上站起来,掐着腰怒气冲冲的看着他。
他一脸无奈,扶额叹息,眼眸中带着一丝纵容:「我欲擒故纵?不是你昨天晚上抱着我不撒手,死活非要躺在我身上,不躺就不睡觉。」
她尴尬的咬手指,还是不是很相信他的说话,以为是唬她的,弱弱的又问了一下:「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我手上还有你昨天晚上做梦咬的牙印,你要看吗?」
伶舟鹤作势就要伸手给她,吓得唐洢灼连连摆手,装疯卖傻转移话题,跑的拖鞋都掉了一只。
「不用了不用了,哎呀,我上班好像要迟到了,我有点事,我走了。」
不过唐洢灼确实有一点没有说错,她确实真的快要迟到了。
她揉了揉头发,看了一眼八点半的时钟,三分钟刷牙,一分钟洗脸,又从冰箱里拿出冷掉的三明治准备吃。
旁边一只手伸过来把她的三明治夺走,唐洢灼疑惑地抬头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