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放过我吧老公我一滴也没有了……」浴室里,边淮试图和许诚询讲道理,「不是说好了今天是我主导吗?你别乱来啊。」
「是说好了,但那是在我手被铐住的限定时间里。」许诚询从背后环住他,取下手腕上挂着的那根缎带,将它缠在了边淮的叽叽上,末了,还不忘打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一滴也没有了没关系,有也没关系,我给你堵着。」
边淮被他抵在玻璃上,一个手印叠一个手印,看起来着实有些像杀人现场。
虽然边淮觉得也差不多了。
缎带绑住了他欲。。望的发泄口,偏偏身后的许诚询一下更比一下强。
边淮脑袋抵着自己的胳膊,整个人都因极力忍耐而发着抖。
「老……老公……」边淮的声音破碎,「帮我解开……」
许诚询充耳不闻,只一味埋头苦干。
直到怀中的人猛地一抖。
那条半干的缎带下渐渐被湿润,而后有淅淅沥沥的水滴下。
「宝宝。」许诚询偏过头看着他,「你知不知道一句老话。」
边淮咬着胳膊发不出声音。
「小孩儿玩火会尿床。」许诚询轻轻弹了一下被缎带绑住的地方,「是不是很有道理?」
边淮咬着胳膊的牙被手指拨开,唇舌被指尖搅弄。
他说不出话,给不出回答。
许诚询也没想让他给出回答。
回到床上躺着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边淮感觉还能活着真的已经很了不起了。
玩火自焚。
玩火自焚啊!!
都怪许诚询非要引诱他玩那个低温蜡烛!!!!
如果不玩那个低温蜡烛,那许诚询就不会变成阿凡达。
如果许诚询不变成阿凡达,他现在就被绑着手脚躺在自己身边,而自己肯定已经陷入了梦乡里!
果然,人不能像欲。。望低头这句话总归是没错的!
「哎——」边淮长叹了一口气。
虽然他玩爽了,但许诚询也做爽了。
……不过玩的时候许诚询也是爽的,做的时候他也是爽的。
和谐,且内容被和谐。
「还没睡着?」许诚询环住了他的腰,轻声问道。
「是啊,感觉自己真是作死的一把好手。」边淮点头。
许诚询很轻地笑了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