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一滴蜡油滴在了许诚询的胸口正中央,坠成一朵花的形状。
被禁锢住的人很轻地吸了一口气。
「疼吗?」边淮赶忙将蜡烛摆正。
许诚询摇头:「不疼。」
边淮放下心,低头看着他胸口的那一点红。
蜡油很快凝固,很……漂亮。
边淮拿着蜡烛的手又斜了斜。
胸,腰,腹,腿,没有一个地方被放过。
许诚询的身上满是鲜红的花,妖冶地不可方物。
手中的蜡烛燃了大半,边淮这才吹灭了蜡烛,将它放回了床头柜上。
他倾下身,与许诚询接吻。
吻连着吻,吻连着吻,不停歇。
直到气息被掠夺干净,直到脸颊涨红,边淮这才坐直了身子。
喘了很长时间,他取下自己的小狗尾巴,脱下身上的旗袍。
往旁边一滚,闭上了眼睛。
许诚询:……
「老公晚安!」边淮嘿嘿一笑,丝毫没有给许诚询松绑的意思,抬手摁上了墙上的开关。
暧昧的粉色灯光瞬间消散,整个房间里……
与边淮所想的一片漆黑完全不同。
因为,许诚询的身上,冒起了蓝绿色的萤光。
边淮:……???
这个低温蜡烛怎么还是个萤光蜡烛啊!!!!
许诚询现在看起来像阿凡达!!!
面对着许诚询的边淮:「我的妈……」
他赶忙拍开灯,坐起身,将许诚询身上的蜡油一点一点仔仔细细地抠了下来。
「老公晚安!!」边淮梅开二度。
关上了灯,许诚询的身上还在冒萤光。
许诚询也梅开二度了。
「……这什么东西啊?」边淮疑惑极了,有这么个阿凡达在他旁边躺着,他也睡不着啊。
但要是现在把许诚询松开……
边淮打了个冷颤。